眾人懵逼。這女隊長向來直爽,脾氣直來直去的,為何今天表現的這麼反常?
大家夥不懂,深夜,一幫人散了。
半個小時以後……
一個地攤上。
宋冷涵吃了牛雜串,幾串烤肉下肚,一大杯啤酒猛灌進肚子裡,把杯子往桌上一摔。
達令,我的日子啊……真是好苦好苦好苦啊!!!
大老娘們酒精一上頭,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邊哭邊衝我抱怨自己的遭遇。
我額頭上流下一滴冷汗,夾著菜的手還有些發抖。隻能強行用右手扶住,咳嗽說:彆光喝酒,來,吃菜……
為什麼我會發抖??
因為我是個傭兵,一看見差佬我就心虛。這是天性,改不了。
剛到九龍市沒幾天,但第一天,我就認識了這個女警。
那天她也帶著幾個手下,在我隔壁桌抱怨,先是說如果那天路上沒有那麼多行人,自己就不會屢屢撞車,後來又是說,槍走火了,打中液化氣那也不怪自己。
這苦逼說著呢,後來又跟隔壁桌的黑(hei)社會吵起來了。
我看不過眼,出去管了管事,手段略施一二。
至於為什麼黑(hei)社會不怕她?我在這兒首先解釋一下。
天炎的黑(hei)社會勢力太強,連很多小幫(b派都有槍(qi支,所以他們基本上都看不起條子,惹急了,甚至有時候當街拔槍。
我那天,就是展示了一下徒手把手槍的槍口捏成鐵粉,結果這女人立馬就看癡上了。
反正聽她說,我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強的人了,即便自己的爺爺,宋家的老家主,七八十年的功力,都做不到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