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試藥的人,無一例外都是殺人成癮的凶(xi殘慣(guan)犯,是那些手上沾滿累累鮮血的罪(zui)惡死(si)囚。
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必須要死的,然而,他們要怎麼死,那就由我們黑刃說了算。
所以,他們就成為了某些不能對外公布的瘋狂實驗之中的“小白鼠”。
這個計劃,我也知道。我並不能站在道德的高度上指責他們,畢竟我殺過的人,許多比這兒的“小白鼠”下場還要淒慘。
甚至,晉曼菲還帶我去看過那些“小白鼠”。
但我要說的是,這個計劃即便見不得光,但絕不是慘無人道的。
相反,它比起那些為了滿足自己惡欲,故意把人類當成消耗品揮霍。無底線的瘋狂計劃,已經要理智很多。
我想說的是,我們所執行的計劃,不會帶給其他人太大折磨,我們也從沒有想過侵犯誰的尊嚴。
那些死(si)囚服下實驗藥後,如果在藥效發作以後表現出極度痛苦的神情,這時候,在旁邊觀測的人就會一槍給他們一個痛快的死亡,避免他們因為藥品的副作用而生不如死。
我們也不會去做那些無聊的,對於實驗者而言是把他們看作牲口的無人道腦殘實驗。
當然,這也是為什麼我選擇把它們告訴彆人的原因。
第三幕:
走進這一大股子消毒水氣味,還有各種雜七雜八藥味的實驗室。
我從不是主動願意來這兒,反正都是非得來了,不得不來了,才打開這個讓人痛苦的門。
晉曼菲,我其實……不太樂意在這兒見到她。
不是我討厭她,我沒有。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是在這個實驗室,誰見了她那都是不太走運。
怎麼說呢……
你見到她,那就代表你有病,你得治。
上半身一件白大褂,裡麵是黃色的學生毛呢製服,也對,她如今還在讀大學。但是你沒想到吧?她坐黑刃的直升飛機飛回去讀書。而下半身則是短裙,白絲。她的一頭長發就好像一垂到底的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