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被發現。
能拖到王太女成年再爆出,屆時殿下心性已定,挑唆父女離心離德,翟樂的繼承人真就廢了,那樣才痛快!這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往淺嘗輒止的親昵竟然不管用,甚至還火上澆油,這才被王後的宮娥撞破發現了真相。
青衫文士篤定道:“林令德乾的。”
喻海:“……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多餘的話也不想說了。
王庭上下風波不斷,喻海光想想就頭疼,哪還顧得上已經逃之夭夭的林風?既然沒有徹底撕破臉,兩家就默契當無事發生——沈棠還需要曲國吸引火力爭取喘息空間呢。
互相還有利用餘地就沒必要決裂。
說起下藥——
喻海覺得林風也不是那麼正直可靠了。
“派人去查一下籍田和那批糧草。”喻海咬牙強調重點,道,“掘地三尺地查!”
其實問題不大。
蠱蟲說白了也是一種生物。
是生物就離不開供給,沒供給會餓死。
事發這麼多天,哪還有什麼把柄?
就在翟樂幾個被意外風波吹得頭昏腦漲的時候,林風的日子其實也不如意。這事兒還要從昨天說起,林風一行人就地開了一場會。
會議內容是給瑪瑪準備一個大驚喜。
以上內容出自公西仇之口。
“……杉永郡居然還沒打下來?這不像瑪瑪該有的辦事效率!難道是因為化身,她就不行了?”公西仇閒著無聊飛上天接替斥候的活兒,匆匆打探杉永郡歸屬,卻發現地麵城牆雖破敗,但城頭上的旗幟沒有改姓,也就是說還沒被沈棠攻下來,這就稀奇了。
林風道:“或許是有勁敵?”
“芝麻大點的地方,能有什麼勁敵?”公西仇道,“我剛才粗略查探了一下,實力最強的武者也才十一等右更!這種實力水平的武將,她十二歲就能拳打腳踢一串了。”
就算這個十一等右更作為防守一方占著城高牆厚的優勢,麵對重兵壓境也吃力啊。
一次攻不下來就攻打兩次。
兩次不行打三次,城牆拆了就好打了。
林風也想不通其中關節。
羅殺跟他的人也帶回了一些消息。
城內糧食緊缺有一陣子了,士氣低迷,路上抓到兩三個衣衫襤褸、骨瘦嶙峋的年長逃兵,由此可見城內氣勢潰敗到了什麼程度。
說句難聽的,這座城現在就是紙糊的。
伸出手指戳一戳都能戳破吧?
公西仇想著,既然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瑪瑪他們的大部隊,倒不如搶在這之前將杉永郡好不容易修好的城牆再砸了,拿下這塊地盤。
待瑪瑪過來豈不驚喜?
林風遲疑:“……但我們人少。”
“兵貴在精不在多,怕甚?”
公西仇有著豐富的攻城砸牆經驗,鬥將殺敵,他是專業的!這次出使曲國也將他憋壞了,天天曬太陽曬得骨頭僵硬。此番出手,既能攔截瑪瑪的大餅,又能借花獻佛給瑪瑪一個驚喜,還能讓他出了這陣子憋的一口鳥氣……
一舉多得,豈不美哉?
羅殺也有些心動:“精兵奇襲?”
他跟公西仇這個組合,再來幾個文士輔助,轟炸幾麵城牆不是輕輕鬆鬆?擱在他看來就是丟在地上的軍功,彎彎腰伸伸手就能拿。
林風還想掙紮一下。
公西仇一巴掌按住她想要起身的動作:“上次我聽你的,這次是不是該聽我的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要是不應,我就自己來!你放心,軍功還是跟你一塊兒分的。”
林風聽出他話中的認真。
以公西仇我行我素的行事風格,就算林風不答應也不妨礙他出手。這方麵,除了主上跟大祭司能絕對壓製,其他時候都是他心情。
“如此……好吧……”
林風也不能坐視不管。
公西仇瞬間笑成了一朵花。
他強行跟羅殺碰拳慶祝此戰勝利。
公西仇搖頭晃腦說著自己的如意算盤,煞有其事道:“……我想好了,回頭在城上插上沈姓大旗,城門大開,她肯定會疑惑城池主人怎麼變了,懷疑這是一出空城計。”
看瑪瑪疑神疑鬼還是挺有意思的。
林風:“……”
滿朝上下也就公西仇敢故意戲弄主上了。
完全能想象這事兒傳到大祭司耳中,公西仇被捶成公西小餅的畫麵。希望他被木杖打得滿頭包的時候,還能保持這份樂觀不求饒。
羅殺是在隱世孤島長大的,腦子裡的君臣上下不是很明顯,也不覺得公西仇此舉哪裡有問題。他腦子裡隻有一個概念——隻要是能立軍功的事,就是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而且——
他跟公西仇可是兩個十八等大庶長!
這個配置還能發翻船?
嗬嗬,開玩笑!
(〒︿〒)
又下雨了。
每次下雨小區無素質養狗人就帶狗去地下車庫遛狗,一地的狗屎狗尿,燈光昏暗很容易踩到,跟物業反應,在群裡讓養狗的遛狗順便把狗屎帶走,都無效……
這點素質都沒有養個雞毛啊,一點責任心沒有。
PS:有業主在群裡威脅再這樣沒素質就小心一點了,幾個狗主人立馬跳出來罵人,但就是不改。我也是服了。 txt下載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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