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騎著她心愛的小摩托,噠噠跑上前。雪白騾子開心得搖頭晃腦,咧嘴模樣像是賤笑。一人一騾,恰到好處地擋在中年武將與呂絕之間。呂絕篤定,剛才那股力量源於他家主公,而主公卻說:“守生,退下,這人可不是你現在能應付得了的……”
沈棠是想安排那些實力差不多的敵人,當做己方新人磨刀石,若幾個新人能在生死之間體悟專屬的【武者之意未來前途無疑會更加光明,她可不想將新人磨斷。
因此——
該上就上,該退就退。
呂絕,或者說沈棠帳下這些僚屬最大優點就是聽勸。聽人勸,吃飽飯,不會貿然逞強。中年武將也不阻攔呂絕,因為他對自己實力有信心,因為沈棠也是紅衣銀鎧。
城牆上的荀定:“……”
見過找屎的,沒見過找死的。
若殺呂絕,第二場就算贏。
這廝卻任由呂絕下場,換上來對方最難啃的一塊骨頭,想啥呢?真以為自己是那個強橫到不講道理的公西仇啊?看都不用看,荀定已經能預料到中年武將的下場。
不過,人家不這麼想。
他隻是輕蔑掃量沈棠的裝扮。
正統的武膽武者,追求的是誇張健碩的身形,魁梧有力的肌肉才是力量的證明。沈棠這個子,在他麵前無疑就是殘廢。個頭不高,肩膀不寬,相貌也毫無男子氣概。
正在擰眉分析的顧池:“……”
若非場合不對,他差點兒當場笑出聲。忍了又忍,還是抑製不住嘴角的弧度。
荀貞問他:“望潮笑什麼?”
顧池回:“自然是笑此人找死。”
許久沒看到如此精準踩雷的人才。
中年武將不知此事,隻微眯著眼掃視沈棠,爾後說:“無名小卒,姓甚名誰?”
沈棠張口便是:“你祖宗。”
中年武將濃眉倒豎,眸光迸射出一瞬的殺意,氣勢直撲沈棠而來,卻還是壓下火氣,冷笑道:“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你們這邊除了你,還有誰是紅衣銀鎧?”
沈棠騎在摩托背上,歪頭細想。
回答:“沒有,隻你祖宗一人。”
中年武將怒極反笑:“年紀小小,臉皮倒不薄。你說沈賊帳下身著紅衣銀鎧的武將隻你一人,莫非,你親手斬下過一名九等五大夫首級?也不怕風大閃了你舌頭。”
沈棠聽出對方話裡有話。
笑盈盈挑釁:“這年頭說實話反而沒人信。我殺過的人裡麵,九等五大夫這種級彆還真排不上號,你指的是哪位的首級?或許他生得彆致,我還有點印象呢。還有,你罵誰是賊?不問自取,是為賊也。乾出殺人盜糧的你家主公才該稱為‘秋賊’!”
中年武將聽聞此言,心下一沉,注意力全被第二句吸引,顧及不到最後的兩句。
倘若這名小將沒撒謊……
他的胞弟真是此人斬殺的?
不,不可能。
此人這般年輕,如何能做到?
卻聽沈棠笑道:“你這張臉,我似乎有些印象。你跟那日率兵偷襲北尚縣糧倉的九等五大夫是什麼關係?他是你兒子,還是你兄弟?你此番是想找我讓你們團聚?”
夜間的風,格外寒徹骨。
_(:з」∠)_
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隻剩半章存稿了。
好消息是,終於排氣,醫院月子餐還挺好吃。
哎,這兩天瘋狂刷各種app,都沒有嬰兒退燒的藥,連退燒貼都預售到下個月十五號。估計19號能出院,感覺更危險了,愁的頭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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