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被陸知君拉著不知道跑了多久,肺葉灼燒的快要炸開,後麵的追逐和咒罵越來越遠,等到了林間深處時,終於消失了。
“呼——”
我倚著樹乾大喘著粗氣,“應該……應該暫時甩掉了,不……不行了,我得歇會兒。”
陸知君雖然體力比我好一點兒,在這種高強度的逃命下,臉上的汗水也打濕了發髻。
休息好了發現,這裡全都是茂密的鬆針林和灌木,林中藤蔓纏繞,連小路的痕跡都沒有,我們找不到方向出去了。
大眼瞪小眼沉默半響,我連忙從隨身背的包裡掏出那個木雕娃娃,想著他至少能給我們指引霧隱穀的方位。
拿出來才發現,木雕後背的符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沒有了術法的加持,它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死物。
“沒辦法。”陸知君攤了攤手,“隻能靠我們自己了。”
這種時候他倒是樂觀。
找路的途中我說起了昨晚的事情,也得到了我想確定的答案。
陸知君直言,“那不可能是你小妹,也絕對不是洞神公。”
原來那天的金光是他拿出的法寶,那是他師父留給他的,當時洞神公靠得近,哪怕用的是我小妹的身體,靈體也會被灼傷。
加上我身上還有隱匿氣息的玉葫蘆,現在的洞神公,絕對察覺不出我在哪裡。
心裡的大石頭放下,另一層恐怖才密密實實地蔓延上頭頂。
“也就是說有東西在偽裝我小妹,那會是什麼?它這麼做又有什麼目的?”
“其實我昨晚也遇到了。”陸知君麵色凝重地說。
“但我遇到的跟你不一樣,那東西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偽裝被識破後,立刻對我發起攻擊,顯然是要置我於死地。”
“所以昨夜,我跟那東西鬥了一場,它聰明得很,察覺我的道法占上風,立刻就逃了。”
那就更奇怪了,這樣比起來,偽裝我小妹那個簡直和善得多。
陸知君走在前頭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