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爺爺是老中醫,我學過一些,可以給你看看。”
我心裡隻是泛起嘀咕,怎麼這山裡一個二個的,都會治病。
宋秋歌倒是立刻應和,“要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又轉頭央求我,“姐姐,我沒本事治不好你,心裡一直很愧疚,要是他真能把你治好,你也可以早點去找你想找的人了。”
“哦?”長風眼眸眯了眯,“你想找什麼人?”
“沒什麼,跟我一起來的朋友。”
我心裡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迫切痊愈的心思占據上風,答應讓長風給看看。
檢查過後,長風告訴我,“骨裂的程度不算嚴重,抹一抹他家祖傳的藥膏,休養一個星期就能好。”
“隻是……”他的語氣嚴肅起來,“你要是繼續這樣東奔西跑,一個月都好不了。這樣吧,你們兩個就先在我這裡住下來,等你好了再離開。”
“這怎麼行。”我覺得不合適,兩個女的住在一個陌生男人家裡,怎麼想都覺得不靠譜。
“怎麼不行。”長風俊美到近似妖孽的臉,突然湊到我跟前,“你就當,留下來陪我解解悶,好不好?”
那雙淺色的瞳仁裡有著湖泊的波光,我腦子一陣迷糊,不知怎地,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
“那……好吧,這幾天就麻煩你了。”
“一點都不麻煩,我很樂意。”長風笑得開懷,對於我們能留下來,顯得十分高興。
晚飯的時候,我沒有見到宋秋歌的身影,偌大的餐桌前,隻有我和長風兩個人。
燭光在跳躍,印著他半邊森白的臉,另外一半處在陰影中,看起來格外晦暗。
這裡空曠又陰涼,我隱隱有不安,忙問:“宋秋歌去哪兒了,她不吃飯嗎?”
“她先回去了。”長風說。
“回去?!”我心底咚的一下,“她自己回去,怎麼不叫我?”
“她說突然想起來曬的藥材還沒收,擔心明天下大雨,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