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跟著老和尚轉三輪車,最後步行爬山,第三天才到達老和尚的金嬋廟。
老和尚告訴我們,這寺廟裡常年就隻有他一個人,所以附近的香客都管他叫一甄和尚。
寺廟不大,也沒什麼遊客,廟前的香火鼎裡隻有稀稀拉拉幾個銅板。
裡麵簡潔但乾淨,給人的感覺還算不錯。
我原以為這寺廟這麼窮,供奉的佛像應該也比較簡陋。
誰知走進佛堂,前方就蹲坐著一坐巨大的金身佛像。
金光奪目,一看就是用純金實打實的打造,佛祖眉間的紅朱砂則是一顆純淨度極高的紅寶石,真是亮瞎了我的眼。
寶三帶領我們參觀寺廟,看著他洋洋得意的模樣,我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
“你們寺廟有錢修這麼豪華的佛像,怎麼沒把外牆修繕修繕?”
寶三一臉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
“師父說了,修行修心不修外,隻要對佛祖的誠意到了,其他都是浮雲。”
這都是什麼歪理。連我這個不信佛的人都知道,對佛祖的誠意最好是多多的香火,否則給他塑再豪華的金身,那也隻是個死物。
這師徒倆還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奇葩。
一甄和尚說渡化要明天半夜才開始,給我們安排了兩間偏僻的禪房先休息。
也不知他是故意的還是沒在意,我和陸知君是一起來的,竟然把我們安排在左右兩端的最後一間房,中間隔了老遠的距離。
畢竟人家是主,我也不好多說什麼。
倒是陸知君經曆我失蹤十天後,現在變得越發謹慎。
他叮囑我:“還是一樣的,有事情就用紙人召喚我,我一定立馬趕到。”
“放心,這可是寺廟,而且一甄和尚那麼厲害,什麼東西那麼大膽子敢到這裡來害人。”
時隔大半個月又一次沾到床鋪,我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
在霧隱穀裡每天心驚膽顫,連個好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