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君一把拉著我往後退,我們剛一閃開,眼前的門就被一一股氣流破開,整個門板都碎了。
一要是剛才不是陸知君反應快,貼著門板站的我怎麼也得重傷。
等看清是我們,一甄和尚臉上訝異的神色一閃而過,立刻恢複慈眉善目的模樣。
“原來是小道友和沈薇施主,你們清早就來拜佛祖,看來也是虔誠之人。”
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人,麵龐精瘦,顴骨高聳,是個極其刻薄精明的長相。
他在正好,我也順便向他打聽打聽這佛像以前有沒有出現過異常。
“對,我們來給佛祖上香。”
為了掩飾異常,我和陸知君恭恭敬敬的給佛祖上了一炷香,又在蒲團上磕了兩個頭。
完畢後,我才麵向一甄和尚,“請問大師,這佛像是什麼時候建的?”
“這尊金身佛可年歲不小,21年前七月初七,那時老衲還是個年輕小沙彌,如今我佛依舊,我卻已經老咯。”
21年前,七月初七。
那不是我的生日嗎?
我臉色一沉,怎麼會這麼巧,一尊佛像的誕生之日,跟我同年同月同日。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可以儘管問。”見我麵色有異,一甄和尚道。
“沒。”我選擇先行隱瞞下來,這事說出來也離奇,不知道這跟昨天半夜我自己看到佛像啼血有沒有關係。
“那這二十多年來,佛像身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怪事?”
“不可能。佛像乃佛祖金身,豈容怪物猖獗。”
“不是怪物,是他……”我斟酌了一下言辭,“是他自己。”
我敏銳的注意到,這話剛一說出口,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灰袍道士臉色嘩然大變。
他兩步衝到我跟前,“你怎麼會說這種話,你是不是見過什麼?”
語氣很衝,一雙下三白眼直勾勾的盯著我,這道士給人的感覺特彆不好。
“老胡,彆嚇到年輕人。”老和尚比他柔和得多,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問我。
“沈薇施主,你突然問這種問題肯定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