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們也看到了,她自己送上去,人販子怎麼可能會放過她,乾脆把她也一起迷暈帶走。”
“要不是我和陸知君及時帶著警察把她們救出來,現在早就不知道在東南亞哪個黑工廠。”
說完我扯了扯陸知君的衣袖。
他立刻會意,朗聲開口,“是的,張馨害人害己,怨不得任何人。”
陸知君長相清正,他的開口篤定,賭得張馨父母再也說不出半句話。
這尖酸刻薄,自私自利的一家子人,隻好哭天搶地的帶著他們的瘋子女兒離開。
這一幕鬨劇剛剛結束,顧局長讓人來叫我們去他的書房。
在他麵前,我們把事情完完整整的敘述了一遍。
顧局長聽完眉頭沉鎖,“照你們這麼說來,那批女人隻是打手,真正的幕後主使是金蟬寺那個和尚?”
“沒錯。”我語氣肅然道:“我們就是在寺裡發現人傀的痕跡,才找借口下山來追查。”
“現在幫那和尚找陰女的怨鬼沒了,他要找滿七七49個,他肯定會在想法子,通過彆的渠道繼續害人。”
之所以選擇說出來,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那和尚即便在神通廣大,也得生活在現代法治社會之下。
有一個市局天天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多少會讓他受些掣肘,也能避免更多的女人遇害。
“你們放心,我會讓人盯著金禪寺,儘快找出他的罪證,將他繩之以法。”
顧局長說完抬頭看向我,“你叫沈薇對吧,你很不錯,顧惜有你這樣的朋友,是她的榮幸。”
我沒料到突然被誇,適應不了這樣的場麵,“那個……顧惜也幫了我很多,也是我的幸事。”
顧局長盯了我片刻,突然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我跟前。
他遞給我一張卡片,“這是我的名片,我雖然在瀾山市工作,但在全國大多城市都有熟識的老同學,你們以後如果有需要,可以聯係我。”
我接過才發現卡片下麵還壓著一張支票,金額是我工作好幾年也賺不來的。
收了卡片,連忙把支票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