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林中走累了坐到一棵大樹下休息,從林深處突然傳來規律的腳步聲。
像是單隻腳穿著高跟鞋,在地麵上一跳一跳的。
聲音逐漸靠近,泥巴的小路上出現一個個腳印,腳印開始往我的方向延伸。
那腳印非常奇怪,隻有單隻,並且泥坑凹陷得很深,像是用腳尖走路,或者古代那種三寸金蓮才能形成。?
恐怖的笑聲從前方傳出來,我突然覺得脖子一痛。
抬手一摸,是自己的發絲剛好勒在了脖頸處,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一圈紅痕。
我剛想把發絲撥開,那細細的頭發卻突然收緊,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頭發絲堅韌的如同鋼絲一樣,我徒手無法扯斷,也無法將它從我的脖頸處拿開。
濃烈的窒息將我包圍,我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哪怕是在夢境中,那種痛苦的感覺依舊非常真實。
尤其是女人的笑聲,尖銳刺耳,是我對那個噩夢最後的印象。
夜風一吹,我穿的單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從噩夢的回憶中抽離,我抬眼望向四周。
還是在山坳裡,這山坳未免也太長了。
我剛想問大叔是怎麼回事,往前頭一看,渾身驀地一僵。
三輪車前頭哪裡還有什麼大叔,隻有一個空蕩蕩的車頭。
車軲轆的聲音猶在響著,說明這輛三輪車一直在向前移動。
這是一輛自行車改造的三輪車,隻是把後座改成了小小的車廂,所以如果沒有人力蹬,它是無法前行的。
凜冽的山風從頭頂吹過,我突然看到前方是一個懸崖,而三輪車還在快速往前行。
我頭皮一陣陣發毛,來不及多想,直接攀著車向右側跳下去,順著慣性滾到了路邊的草地裡。
幾乎是在我剛跳車的一瞬間,三輪車直接從懸崖上衝了下去,沒有發出一點回響。
這個時候就算在迷茫,我也知道那大叔不對勁。
懊悔自己輕易相信彆人,也頃刻間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