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君,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知君看到我也十分驚喜,“沈薇,沒想到是你。”
久彆重逢,我當即請他去吃夜宵。
還是我們在觀鬥縣吃的燒烤,隻是這人的酒量實在不敢恭維,我就給他拿了兩瓶飲料。
桌上陸知君君聊起他最近的事。
跟我分彆後,陸知君覺得他師父有事瞞著他,決定去找他。
一年拖了好幾個同行,才打聽到他師父是往南走的,陸知君一路上收拾了幾個小鬼,可到了南嶺那邊,就再也尋不到他師父的氣息。
“那你怎麼又會突然到省城來?”
提起這個陸知君就皺了皺眉頭,“有一隻刺蝟妖從我手裡逃脫了,我一路追著他過來。”
“先不說這些了。”陸知君喝了一大口汽水,“對了,還沒問你,最近怎麼樣?那蛇妖還來纏過你沒?”
“這倒是沒有,不過我發現了與他相似的東西。”
我把上班以來發生了這些怪事都告訴了他,陸知君沉思半響,“你的懷疑不無道理。這樣吧,我在這裡再待幾天,你發現任何不對勁立刻聯係我。”
我租的房子是個1室1廳,陸知君隻能睡客廳的沙發。
那棟大樓地處城市中心,關閉一天都損失慘重,沒休息兩天,就要回去重新上班了。
才幾天不見,老板竟然瘦了許多。
他原本是寬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哪怕是穿著襯衫,也能看出肌肉緊實飽滿。
但這次開會,我注意到他神色萎靡,麵頰都有點凹陷下去了。
會議上,老板表示公司最近幾個訂單出了問題,損失嚴重,季度獎可能要推遲發放。
同事們聽說都麵露不愉,可又沒辦法說什麼,隻好一個個沉著臉回到工位,工作都不那麼積極了。
我跟李芳說著小話。
“咱們公司規模不小,又有幾年的積累,一次損失不至於季度獎都發不出來吧?”
“是倒是這個道理。”李芳也覺得疑惑,“可咱們老板平時挺大方的,如果不是真的遇到困難,怕也不會這麼做。”
後來我又找了經理才打聽才知道,原本幾個比較穩定的合作方紛紛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