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退回屋內,哐當關上了門,還把女欒的人偶放在門框上。
邪靈壓門,我看誰能打得開。
腳步聲一走近,我就聽到婦人的尖叫,“啊呀,這鎖果然被人打開了!”
她丈夫,“噓,你嚷嚷那麼大聲乾什麼,是想讓村裡人都知道東子昨天半夜偷摸過來了。”
“對謔對謔,你瞧我這腦子。”
這兩人在門口跟唱雙簧似的,要不是我背後的棺材還在哐哐哐的響,我真是要忍不住笑出來。
“那他肯定還在裡頭,這天一亮村裡人肯定會過來,咱倆得快點兒把他喊走。”
毫無意外的,他們壓根推不開門。
黃毛他爸甚至用力踹了兩腳,薄薄的木門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響,依舊紋絲不動。
“奇了怪了,東子是整啥從裡麵把門抵住了,怎麼打不開勒?”
夫妻倆在外頭搗鼓半天,我坐在棺材上愁眉苦臉了半天。
這陸知君怎麼還不來啊,我不是早就通過小紙人給他捎信了嗎。
眼看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這要是村裡人都過來,陽氣那麼重,女欒也不一定能抵抗得住。
“咚咚咚——”棺材裡突然傳出極其清晰的敲擊聲。
就連在門外的夫婦倆都聽見了。
“啥動靜?”
他們停下動作,往裡頭喊,“東子,是你嗎?”
棺材又被敲了兩聲,黃毛虛弱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爹,媽,我被那外地來的女的關在棺材裡邊兒了,你們快來救我。”
驟然聽見黃毛的聲音,我驚得差點從棺材上跌下去。
他不是被惡鬼附身了嗎?怎麼還能這麼清楚地說話?
如果惡鬼真的已經從他身上離開,那我確實該把他從棺材裡放出來。
否則要是把人悶死在裡邊,我罪過可就大了。
我從棺材上跳下來,剛準備打開棺蓋瞧一眼。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