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逞個強,不想在自己陸知君麵前顯得那麼沒用。
自己顫顫巍巍的下了祭台,誰知腳尖剛一接觸到地麵,腿骨一陣鑽心的痛傳來,一時控製不住就往地下栽去。
陸知君對於接住我這件事,已經做得相當輕車熟路。
肩膀一攬,膝彎一勾,直接把我橫抱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高高的台階。
我無力的將腦袋垂在他的頸間,好聞的沉香充斥在鼻尖,身上好像都沒那麼痛了。
“你過來找我,他們怎麼辦?”緩過來後,我才想起白森那幾個人。
陸知君涼涼的睨了我一眼,眉頭微蹙,似乎不太高興。
“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
我被陸知君抱到祭台下方,安置在平整的地麵上。
跟上頭角落的墓主人離得很遠,剛好形成一條對角線,我抬頭就能勉強看見他的身形隱匿在陰影中。
而陸知君就在這時抬起頭冷漠地看著墓主人所在的方位,周身的氣質冷凝肅然起來。
這片刻間,像是某一種對峙。
墓主人貪婪的看了我一眼,倏而化為一縷青煙。
與此同時,陸知君拔出銅錢劍,一口咬破二指,將鮮血抹在劍身上。
銅錢劍金光大作,還纏繞著隱隱約約的紅氣。
他舉起劍往一個空白的方向用力刺去,空氣中傳來惡鬼的咆哮,青煙逐漸在那裡凝聚成實體。
陸知君隻來得及匆匆交代一句,“保護好自己。”提劍上去跟墓主人纏鬥在一起。
墓主人的身軀飄忽不定,一瞬間就能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又出現在另一個方位,陸知君對付得相當困難。
他把汗津津的額發擼了上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濃墨健挺的眉,屬於少年的英氣勃發,叫人移不開眼。
陸知君的身影,金色的劍芒,也讓我捕捉不著,隻能看見一道道閃爍的殘影。
這樣下去不行,陸知君畢竟是活人的身軀,體力無法跟不會累力量也不會耗儘的惡鬼相比較。
“女欒,你去,保護好自己的同時,想辦法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