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番景象,陸知君沒有多猶豫,立刻在女屍身上貼了幾道大符,每張符紙都隻有一尺那麼長,上麵的朱砂紅得發紫。
“這是最強的驅煞符,畫符的朱砂混合了自然老死的黑狗血,無論怨氣多重的東西,都能夠暫且壓製住。”
符紙分彆貼在紅嫁衣女屍的,百會穴、神闕穴、印堂穴、合穀穴、太衝穴、內關穴七大穴位。
而後又用墨鬥線,在棺材的四周彈了一個細密的金剛赤砂網。
陸知君說靠他如今的修為已經無法阻止這七具女屍以及腹中胎兒煞變,隻能用這種辦法先將他們封印起來,防止出去害到城中村的村民,這事兒他得去找師叔師伯們幫忙。
我照著他的方法,也對其他女士和棺材布下了禁製。
就在我們決定先找辦法出去時,我們所在的地方突然亮起四眼的紅光,四麵八方傳來各種嘈雜的聲音。
有哭泣、有哀嚎、有咒罵,還有絕望的祈禱。聲音中有男女老少,音色的無比尖利,混雜在一起直接刺穿耳膜。
我剛聽了幾秒,就覺得頭疼的快要炸開。?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陸知君立刻捂住耳朵的耳朵把我護在身下。
而在這片刻之間,他的耳裡已然滲出了鮮血。
“陸知君,你……你受傷了。你彆管我,你先護著自己。”
“彆說話!噓,千萬彆出聲,否則會被它們發現的。”
陸知君沉重的身軀壓在我的後背,將我嚴嚴實實的護在身下,我本來想分出手去給他捂耳朵,卻見陸知君已經緊閉雙目,口中念著複雜冗長的清心咒。
也不隻是清心咒的功效,還是他替我阻擋了一切,那些擾亂人心智的雜音突然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濃鬱得看不清人影的猩紅。
感受到陸知君的手鬆開,隻是身軀依舊牢牢把我壓在身下,以一個徹徹底底的保護姿態。
我才小聲問道:“剛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能出聲?它們又是誰?”
紅霧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們的距離實在太近,陸知君的笑帶著胸腔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