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要!”
富商抖若篩糠,他肥碩的身子猛然爬起來趴跪著:“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隻要你饒我一命,我必報你大恩!我,我,我回去就給你塑金身,給你燒用不完的紙錢!”
“夫君可真會說笑。”嫁衣紅玉嬌羞一笑,眼眸中閃過怨毒:“我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要什麼金身,紙錢呐?”
富商“哇”的哭出了聲:“紅玉啊……是,是我對不住你,求你放過我吧……”
“求求你,求求你……”
富商砰砰砰磕起頭來,涕淚橫流。
嫁衣紅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底的無儘的冷漠和恨意。
“哎呀!”
嫁衣紅玉突然驚呼一聲,她的頭以一種詭異的角度猛然掉了下去,直直盯著自己的胯下。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的看過去,頓時傻眼了。
嫁衣紅玉的胯下,不知何時墜落著一個死胎!
那胎兒顯然已經成形了,隻是小小的身子烏黑發紫,眼睛緊閉著。
最駭人的是,那孩子臍帶都還和嫁衣紅玉連著!
我的身子開始發抖,不可置信的看著舞台上的一切。
屍香又在淡淡漂浮,隻是這一次的屍香並不濃鬱,仿佛隻是漫不經心的訴說著。
於是我和陸知君都看到了當年的一切。
沒有我的摻和,年僅十三歲的紅玉,青澀嬌嫩,一登台就被富商看中拍下了。
當天晚上,富商就強暴了紅玉。
作為一個女性,聽著屋內女孩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男人淫蕩的笑聲,哪怕如今的紅玉再凶惡,我還是不由得彆開了頭。
被強暴的紅玉,在百樂門老板和訓斥打罵中,在世俗鄙夷的眼光中,不過是哭鬨了幾天,就乖乖的認了命。
她成了富商包養的小花旦,富商出手倒也大方,紅玉心裡慢慢的緩過來勁兒,倒是也過了一段時間風光日子。
直到她懷了身孕。
百樂門的小花旦是要登台表演的,怎麼能生下孽種呢?更何況富商一向風流,根本不稀罕這肮臟的野種。
一天晚上,紅玉被灌了三大碗墮胎藥,扯著嗓子嚎了一晚上,終究帶著未出世的孩子咽了氣。
自那以後,整個百樂門就鬨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