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重傷,死了怎麼辦!”
傅庭生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又很快被惱羞成怒取代。
他一腳踹開旁邊的凳子,指著我大罵:“草!你他媽少教訓老子!”
“彆說他現在沒死,就算他死了,老子也賠得起!”
傅庭巍也護犢子的衝上來幫他哥說話:“就是!白家就是我們家的一條狗,算個毛!”
我心裡的怒氣就好像一隻怪獸,在不停的膨脹著,隨時會破籠而出。
我冷眼瞪著那兩個為富不仁的渣滓,冷笑道:“就怕在這個地方,你有再多的錢,也難逃一死。”
傅家兄弟臉色微變。
我把白爍放平,俯身傾聽了會心跳。
儘管我希望他能撐住,可白爍的心卻依然越來越弱了。
歎息一聲,我起身扯了扯密閉的房間門:“剛才他喊了一句‘默笙’,你們聽到了嗎?”
“不管是白爍還是阿壯,都不會喊這個稱呼。”
我話裡的潛台詞讓眾人都僵住了。
傅庭生扯下耳麥,儘管他用怒氣包裝自己的害怕,但我依然能聽出他嗓音裡的顫抖:“有人嗎?放我們出去!老子不玩了!”
回應他的是一片虛無的死寂。
李青絮和林晚晚蒼白著臉呼喊耳麥,依然無功而返。
我們被看不見的力量封鎖在密室裡了。
崩潰的啜泣聲響起,傅庭生煩躁的摔了耳麥:“都他媽彆哭了!”
李林二人的哭聲戛然而止。
我真受不了這個超雄,厭惡的挪開視線,尋找開門密碼。
阿壯住在靠近大門的位置,應該還擔任門房的職責,放眼看去東西少而粗,很符合男仆的形象。
因為他們幾人上次都來過,李青絮憋哭憋得臉色通紅,還是主動上前告訴我密碼。
密碼就藏在阿壯床底下的行李箱,裡麵有一個錢盒,是他讚了多年的工資,共計14銀圓,75銅錢。
拿到1475,就可以打開行李箱旁邊的一個隱藏小門,裡麵放著一把剔骨刀和一把鑰匙。
小門成功打開,突如其來的惡臭讓我熏了個仰倒。
這惡臭極其霸道,轉眼整個屋子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