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也隻能認了。
不管怎麼樣,麵對這種精神靈異層麵的攻擊,陸知君顯然比我有用許多。
最顯著的的就是二樓臥室門上的黑東西,我隻能物理硬抗,陸知君卻是一枚符篆過去就把那個黑東西燒成了灰。
燒成灰的那一瞬間,我非常明顯的感覺到整個密室都安靜了。
這種安靜是靈魂層麵的安靜,與之伴隨的是一道目光的蘇醒。
我渾身汗毛直立,卻根本找不到這目光的來源。
她無處不在。
我們推開二樓臥室門,裡麵布置的非常溫馨,甚至床邊還放著一張沒繡完的鞋墊,好像主人隻是臨時出門,隨時會回來繼續完成繡品。
門突然關上了。
這裡是羅子鴛和秦墨笙的臥室,不用想也知道危險重重。
我們小心翼翼探索著,在床對麵是一張書桌,桌子上用暗黃色的玻璃壓著幾張照片和書信。
照片上自然是羅子鴛和秦墨笙,二人從南洋籍籍無名的小漁民,一步一步成了頗有家產的小富之家。
陸知君抬起玻璃,我慢慢的抽出了那幾封書信。
裡麵是二人的情書。
纏綿繾綣,情濃意合。
似乎沒什麼不妥,正當我打算把書信放回去時,手裡突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妥。
其中一封書信似乎略厚了些。
我翻過來看了看,終於還是拿起桌上的小刀劃開了信封,果然從裡麵倒出來一張小紙條。
居然是一張五元銀票。
難不成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我收起銀票,把書信和照片按照原來的順序放了回去,特意記了數量。
八張照片,九封書信,另外還有二十三張船票,七張郵票。
離開書桌,我們繼續搜查床和衣櫃,都很正常,似乎沒有什麼不妥。
正當我以為遺漏了什麼地方時,陸知君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