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餘搖搖頭,“倒是什麼也看不出。”
秦嬤嬤笑的更甚,“真叫小姐看出什麼來,小姐往後不就成大夫了?小姐又不是大夫,看了倒也沒用。”
藏在語調裡的是有些輕蔑的打趣,程嘉餘沒有理她,起身要回院裡,幾分疲憊的樣子,“嬤嬤幫我送送賀大夫,我有些暈想要困覺。”
秦嬤嬤的笑僵了僵,對著程嘉餘離去的背影剜了幾眼,然後送了賀大夫離開。
秦嬤嬤輕視她,不過見她在程家失勢。從來都是見風使舵的人,何況不久她就會離開,她根本不必在意。
等回了房間,程嘉餘是真的有些困覺了,想了想還是招了元喜到跟前。
“往常是誰去抓藥的?”
程嘉餘倚靠在床上,拿了本遊記,似是心不在焉的問。
元喜卻紅了臉頰,“是陳申大哥。”
程嘉餘聞言一愣,目光從手上的遊記轉到元喜身上。陳申她記得,是莊上管事陳伯的兒子,帶在陳伯身邊交著,前世元喜是同陳申成了親的。陳申,應該不是。
前世她出逃時,還是元喜和陳申咬緊了牙關沒鬆口她才能逃的順利的。後來她來找過他們,生活不錯,元喜還生了兩個大胖小子。
“陳申……”
程嘉餘念了一句,默了幾許,然後開口,“這一次你同他去。”
程嘉餘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覺,起來已過午時,因為元喜同陳申出去了,秦嬤嬤又不見蹤影,候在院裡的是陳嬸,陳嬸算是管著灶上的,估計元喜走時托了陳嬸照看,陳嬸擺飯也麻利,幾道家常菜做的十分可口,程嘉餘不知是餓還是怎麼,又多用了一碗。
程嘉餘用完飯就去了書房。麵對以往有些熟悉的一切又感到前世的不真實來。書桌一旁用過的宣紙積得厚厚的,是她苦練書法的結果。
她在書法上的造詣算高,前世就看清自己的形式了,一邊無奈接受身上的病痛,一邊不甘的發泄在書法上。
父親教她,要懂得靜下心來,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