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雲楊將水袋裡的酒倒在桌子上的水杯裡,兀自取了一杯,痛快喝下,“啊,果然是師父家的酒才夠味,這個我可是偷偷帶出來藏了好久。”
倚靠在門口的清冷少年走了過來,也坐下拿了另一杯喝了起來,“你倒是藏的深。”
何雲楊不解釋,隻咪咪的笑著,又喝了一口,才又問,“你說,這莊子上住的會是哪家小姐?”
清冷少年半晌回他,“我不在京中多年,京城是個什麼形勢並不清楚。”
何雲楊揚了眉,“想必也不是個簡單的?你也聽到那曲《十麵埋伏》了,你覺得一個彆莊養病的閨秀彈得出這的氣勢?”
清冷少年想了想道,“曲子十分淩厲,久病之人彈起來有些費力。”
程嘉餘如今的病確實是好的差不多了,隻還有些氣虛。
“可偏偏卻被遣到了這偏僻的京郊中養病?有趣的緊,明日我去探探是哪家的人。”
“你不如想想回去如何跟何伯父解釋這幾年都去了哪?”
“解釋什麼,我不是一直在燕北可乖可乖了。”
“乖?你可沒少給我惹麻煩吧!”語罷頓了頓,“此次回京,我不打算讓人知曉,你也不要跟何伯父講。”
“那……王府也不回了?”
“不回,會在外麵找個地方先住下,等鎮北軍回來了再說。”
何雲楊驚訝,望著清冷少年,然後才嚴肅道,“你一直不說提前回京是為了什麼,可我也猜的出大概,等你安頓好了記得派人來跟我說一聲,這京中的形勢我總比你懂的多。”
清冷少年一笑,道了一聲“好”。
陳伯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