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開始哈哈大笑,她的母親在一旁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又跟著好笑。
她又做了什麼?好像惱羞成怒,一把撇開給她上藥的母親的手,叉腰憤恨的對著她那笑道捧腹的父親說道,“父親還說我,我能趴在上麵捉魚父親能嗎?”
然後又十分鄙夷的看著已然僵住的父親到,“長這麼大了竟還怕一條活魚,哼!”
接下來是什麼?好像自己那個父親作勢要打她,母親在一旁邊笑的越發燦爛又一邊阻止著。
然而這一切都過去了,記憶裡那個慈愛的女人已經香消玉殞多年,那個捧腹大笑的男人如今也遠在靈州,這個曾經熱鬨的地方如今歸於平靜,站著一個當初的小孩,魂魄裡沒有了當初的笑容。
還能站在這裡,她已經很幸運了呀。
“走吧?”
“小姐不進去嗎?”元喜訝然,小姐隻在這池邊站了一會兒這麼久要回去?
“嗯。”
反正等父親回來,她也是一定要回來的。
到了夜裡程嘉餘和程老太太兩人用完了餐,就坐著喝起了花茶,夜裡喝茶容易不眠,但花茶卻是不錯,安神又助消化。
程老太太啜了口茶,問道,“許嬤嬤跟我說你那邊安置的差不多妥當了,要是還有什麼欠缺的就跟我講。”
程嘉餘放下手中的茶杯,想了想,“孫兒那裡一切都好,不知四叔那邊什麼時候可以過來。”
說到這程老太太將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你四叔不知又跑到哪裡去了,剛剛派人去叫說是至今還沒回來,你說說你說說,這府裡就這麼拘不住人嗎?”
後麵那句話是對著一旁的程老太爺說的,相比起來程老太爺鎮定許多,品著花茶一點也並不急,“孩子有孩子的想法,老四也不小了,你何必天天看著他?”
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