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微被和雯投來的眼神弄的一愣,“我,我平日裡都跟二姐姐一起聽課,閒暇了就在屋裡跟姨娘學著秀秀花。”
和雯又問道,“你們在家都請了先生?我以前也跟著十一姑姑在聽課,不過現在就沒有了,你們先生都教什麼?”
程嘉慧便道,“左不過是教些閨訓女經,偶爾也學著彈琴畫畫,都算不得數的。”
程嘉餘也是第一次聽程家請先生過來教的內容,心中不由得跟程艦南對比一下,發現除了沒教她什麼閨訓女學的好像也沒什麼。
當朝的女子,無才便是德也不過是嘴上說說,雖然如程老太太先前所說大戶人家的女子懂得掌家最為重要,可若身上真沒點能拿得出來的才藝還是要讓人恥笑的。
因此陳習宴的舉辦辦大也變成了一種必然的趨勢。
和雯聽著沒多大興趣,“跟我在宮中學的也差不多,好在我想著不用再學了。不過你們每天繡花不膩嗎?我一回王府就待不住,除了繡花,你們還有什麼消遣的?”
程嘉慧想了想,“是我們孤陋寡聞,整日待在家中也不懂得做些什麼消遣。郡主喜歡什麼,可以說說,我們看看能不能同郡主解解悶?”
後麵這句話帶了些試探,程嘉餘抿了口茶,難怪程嘉慧的人際這麼好,原來是她的精明都用在這了。一旦和雯應下說起,往後程嘉慧就有機會能投其所好將和雯請出來。
不過和雯郡主好像從來都不走尋常路。
她原本想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頓住了,然後道,“我都喜歡在外麵玩,你們都是規規矩矩的大家閨秀,隻怕不會喜歡的。”
程嘉慧聞言也沒有氣餒,隻是好脾氣的道,“郡主說笑了,若不是家裡拘著,誰又是生來的大家閨秀呢?我倒是十分羨慕郡主這樣的生活,無拘無束的,十分自在。”
和雯吃著麵前那盤棗泥山藥糕,也許是對她胃口,這已經是她吃的第三塊了,不過也隻吃了這一盤。
“不過程大小姐和程三小姐今日話怎麼這麼少,我記得你們都很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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