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也還好,我手下還有幾個,她不要就算了,南叔幫忙安排。”
顧明彥喝了盞茶,看也看沒那少女,“你下去吧。”
那少女一愣,抬頭深深看了眼顧明彥,唇角翕動,還是什麼也沒說就下去了。
程艦南這才瞧出點端離,顧明彥身邊的人他大概都認識,這個少女是第一次見。他又問道,“你這個女暗衛什麼來曆我似乎未曾見過?”
顧明彥坦然,“她是衛靈,南叔可能忘了。”
程艦南可沒忘,他見過衛靈幾眼,怎麼可能忘掉那個冰美人。“我想起來了,她這是易容了?”
顧明彥點點頭,複又道,“南叔要去看看祖父嗎?”
程艦南正有此意,顧明彥道,“您等我一會兒,我去收拾一下一塊去吧。”
陳申在一個十分平靜的清晨帶著方大力和趙柳出發了,裝了一馬車的茶葉,因為隻是用來掩飾的,裝的儘是茶鋪裡常年賣不出去的茶葉。程艦延常年待在西北,和程嘉餘通信時偶爾會透露當地的一些風土人情或是禁忌,加上程嘉餘看的書裡不乏有遊記,程嘉餘就在這段時間整理出一份清單來,複刻了兩份,臨走時讓元喜送了過去。
此時正值四月,當日程艦南走後不久程嘉餘就收到了程艦延的信了,剛好說的就是他要回京,今日又再度收到,說是他約莫十三能到,屆時會在寒山寺住一晚。
程嘉餘沒辦法再給程艦延去信,,既覺得程艦延十三就到了何必借住寺廟,又覺得寒山寺這名字耳熟的很,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是京郊的一處偏僻小寺,想了好久才想起來一件事。
程艦延年少時有個恩師姓莫,她兒時似乎聽母親說過,這個莫先生當年在江陰很有名氣,後來就莫名其妙失蹤了,等程艦延上京科考後才偶然重遇,此時莫先生已經剃了頭出家,在寒山寺裡當期了和尚。
程嘉餘想起了陳習宴時似乎也有一個莫先生,隻是應該不是一個人。程嘉餘細細打聽著,寒山寺雖然是個小寺,但這些年因為旁邊被人挖出一處天然溫泉而人跡漸盛,雖然京城裡的高門大戶未必能看得上,但是周邊的小資之家卻很喜歡,寒山寺作為旁邊最近的寺廟,更不必說了。也不知是元喜誇大其詞還是外麵都如此傳言,程嘉餘聽到的是寒山寺十分“熱門”,恰好四月十五寺裡有大師講經,雖然算不上盛典,附近卻的村民卻很多,程嘉餘保險起見決定讓人十二就過去定了廂房,以防程艦延到了無處可住。
今日正廳有些熱鬨,程嘉餘照常待在自己的院裡待著,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