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餘一見就覺得十分震撼,那“放生池”三個大字下還用小字寫了兩行話,程嘉餘站的遠看的不真切,想著安頓好就要尋過去看清楚了。
程嘉餘帶的人多,自己寒山寺體諒就給她單獨留了一處院子,中間是一片鬆竹隔開,剛好讓護院們住在前院,自己住在後院,還給程艦延留了一處房間。
程嘉餘謝過了恕生,等恕生離開後素齋就被送過來了,程嘉餘簡單用過,跟身邊的幾個丫鬟一致覺得這寒山寺的素齋算得上一絕。等用完飯,小憩了一會兒,程嘉餘就讓許嬤嬤和元佑收拾安置院裡的事情,又吩咐了幾個機靈些的護院去山下官道旁的農戶裡尋處人家借住,時刻注意程艦延有沒有出現。
布置妥當後程嘉餘看了看天空,幾朵密雲仍然沒有散去,但是看著似乎也沒有要聚集的傾向,程嘉餘念著放生池上麵的字,最終還是下了決定帶著元喜去了。想著寺廟人少,方才恕生也說一路上每個大殿小殿都有人看著應該不會怎樣就沒有帶忙著的護院了。
順著記憶走了一小段路,繞了幾圈才最終豁然開朗,回到了寺院的大門處。
這一次程嘉餘就老遠看到了放生池裡有了人,走近才發現是個小沙彌正背對著她跟前麵一個蹲坐著的帶著鬥笠的人說話。
她原先沒有理睬,隻走近石頭去看上麵的字,隻見那兩行小字赫然清晰:靡不渡己,鮮克渡生。
程嘉餘被這話已經,不愧是佛門中人,這話著實狠辣。
“你昨日明明就說我拿這些錢就能買下來,今日我都拿來了,你怎麼能反悔?”
“唉,小師父,你都說了那時昨日的價格,昨日是我忙著收攤下山去,今日我才剛來,給不了你這個便宜啦!不然你買一隻,一隻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