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便誇人了,“阿南也是我們的老熟人了,他在顧連昭營裡當軍師,是有些才氣的,看來彥兒以後也要多跟阿南學學,才不至於跟我一樣枯燥,話不投機半句多。”
鎮北王是真不見外,他代表了整個鎮北王府,對程嘉餘的接納意義總要大一些。
對待這種不見外,程嘉餘的語氣就輕快親昵起來了,她略顯生澀的一笑,語氣坦誠,“您們都是做大事的人,如何如何稱得上枯燥?大齊的山河望著你們去守護,說起這些就膚淺了。”
顧琰聽了這話很是受用,對程嘉餘的喜愛就比之前更深了幾分,開始聊起了自己戰場上的事情。
程嘉餘也沒有半分不耐,她原先對鎮北王府就感情特殊,這一次身份轉換之後,跟鎮北王府羈絆變深的同時也感受到鎮北王府對她的接納,加上原先就對鎮北王府的了解,一場探病下來,和鎮北王相談甚歡。
老王妃沒有再強迫鎮北王喝藥,隻是時間到了,鎮北王還是有了困意,程嘉餘正想著怎麼去告辭,身後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顧明彥就道,“祖父休息吧,我們先告辭了。”
顧琰的困意來自身體裡傷口上的毒性,即使意誌堅定隨著毒性的深入還是很難抵擋,他還沒說話,老王妃已經點頭了,很快眾人就除了廂房。
出來之後,老王妃也道,“我也乏了,就不陪你們年輕人一道了。”
話是這麼說,臉上卻沒有倦色,白氏在老王妃走之後,仍牽著程嘉餘一道,看著不遠處顧明彥的背影道,“我讓彥兒帶你四下逛逛吧。”
程嘉餘下意識喊了一聲,“世子妃……”
白氏已經喊了顧明彥了,“彥兒,過來,你帶嘉餘四處逛逛,我先回去。”
然後回過頭來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