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抬頭,就聽崔老太爺道,“你跟你娘,不像。”
程嘉餘微微一愣,抬頭便見崔老太爺正直勾勾的打量著他,崔老太爺不像其他長輩,總留著一圈或長或短的胡子,他的胡子很是乾淨,看得出來平常是個極講究的人,雖然臥病不得出行,卻也將自己收拾得得體乾淨。對於程老太爺的話,程嘉餘其實很意外,她其實經常聽人說,她甚是肖母。
一旁的崔於氏出來道,“我看著跟小姑極像,尤其是嘴巴,笑起來嘴角那處微微翹著更是神似。”
崔老太爺似乎不想說這個話題了,轉開了臉問道,“方才聽你們在外麵吵鬨,可是出了什麼事?”
崔於氏一聽這個方才的怒氣又湧上來,一頓劈頭蓋臉的邊罵邊說,才將原委說了個清楚。
崔老太爺好不容易聽懂了發生過什麼事,見崔於氏還在罵著,才阻止道,“好了,既然已經繩之以法,付出代價了,就不用在糾結了。”
崔於氏聽聞此話一愣,她自然是心中不平,可是公公居然說了這種話,她又不反駁,隻好閉了嘴,安慰的看向程嘉餘。
崔老太爺又看向程嘉餘,對著程嘉餘語氣溫和了些,“沈溪是我的學生,向來跟沈家那群人不是一路的,就當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遷怒於他。”
不難聽出,崔老太爺顯然是在為沈溪開拓,對著自己的這個學生十分的維護,程嘉餘也說不出什麼感覺來,本身她也沒有這種想法,也許是崔於氏的憤憤不平叫崔老太爺有這種錯覺,程嘉餘對此有些無奈,十分敬重的道,“外祖父放心,此事是隻與沈三一人相關,既然他已經繩之以法,孫女自然不會遷怒他人。”
崔老太爺欣慰的點點頭,程嘉餘卻沒有放過他眼中閃過的質疑。
崔於氏也出來為程嘉餘說話,“話雖如此,我們崔家與沈家的來往卻還是要斷個乾淨。”
崔老太爺對此也無所謂,他想維護的的的確確就沈溪一人,便開始問起程艦延的近況來,“你父親這些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