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肉,吃飽是必須的。
至於所需的銀兩“得想辦法再尋個有錢的舔狗。”
現代軍事訓練什麼的,陳然那是一竅不通。
不過照本宣科還是能做到的。
直接就是按照《紀效新書》裡的安排去辦就完事了。
他又去堵了一次朱來同,敲來了數百兩銀子,從薊縣各村招來了一批新兵。
這個時代的大明,不缺人口甚至是過剩。
村子裡吃不上飯的小夥多了去,有人來募兵自然是應者如雲。
安家費給的足夠,來到軍中更是大米飯敞開了吃,每天還有一頓肉食。
這等待遇
,讓一眾新兵們熱情飽滿的投入到了訓練之中。
待遇如此豐厚,自然也是吸引了本部其他兵馬的豔羨。
不少人都在走門路,想要調入陳然的麾下,甚至不乏家丁之流。
陳然也收下了一批老兵,不過卻是要經過挑選,尤其是要擅長騎射。
他很清楚騎兵的重要性,花費巨資購買了一批本就該配屬的軍馬。
招兵的結果就是,所部兵馬直接超編,達到了千餘之眾。
至於各方的不滿,自然是有舔狗朱來同去應付。
實在應付不了的,像是來自本部中協總兵官朱國彥的壓力,乾脆就是給趙率教修書一封,請他出麵壓製。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來到了崇禎二年。
京城之中,震動天下的魏逆大案,終於是到了塵埃落地之時。
一眾九千歲的黨羽被定罪,或斬,或秋決,或充軍,或坐徒,或革職各有處置。
牽連甚廣,足有數百人之多。
其實這些大臣們,以往都是各自不同的朝黨,都是在東林黨的壓迫下,主動或者是被動的聚集在魏公公身邊。
這一次幾乎被一掃而空,朝堂上徹底成了東林黨的天下。
東林黨一直追求的所謂眾正盈朝,曆經數十年的努力終於達成。
整個大明的朝堂,都落入到了東林黨的手中。
與此同時,大明也是真正走向了滅亡。
一口氣拿下了這麼多的大臣,抄家也是抄的盆滿缽滿。
皇帝拿一部分,東林黨拿一部分,其餘人等分一部分,算得上是人人歡喜。
同樣拿了一份的禮部右侍郎周延儒,心情卻不是那麼的美好。
朝堂上空出來了那麼多的位置,許多人都在忙著爭。
尤其是內閣的位置,更是周延儒夢寐以求的。
隻可惜,他不是東林黨的人。
不是東林黨的人,自然就沒有資格在這眾正盈朝的時候入閣。
心眼也就是比針尖大一些的周延儒,暗地裡已經開始搞動作了。
同時他也準備刷聲望儲功勞,為自己入閣打基礎。
他求了皇帝,主動爭取來了將魏逆要犯首級傳首九邊,宣揚皇威的任務。
出發的第一站,就是距離京城最近的薊鎮。
“陳大人,不是小的不幫忙,實在是我家將軍真不在。”
薊鎮中協總兵官朱國彥的宅院大門前,手中捏著紅包的門房,滿臉愧疚的表態“非是小的拿捏,將軍是真不在。”
上一個舔狗被榨乾之後,陳然就想找個替代品。
這些時日以來,薊鎮本部的總兵將軍們都被尋訪了一遍。
可惜能修改的字幕,卻是一直都未曾再出現。
“兄弟無需如此。”笑嗬嗬的陳然拍著門房的肩膀“交個朋友,就是不知朱總兵在忙什麼?”
熟練的將紅包收起,門房笑容滿麵的回應“朝廷裡的大官來了,禮部右侍郎!”
陳然的笑容,愈發真誠“原來如此,想來朱總兵要設宴款待,幫我弄份請帖。”
門房頓時麵露難色。
設宴招待是必然的,隻不過有資格入席的起碼得是個將軍。
像是陳然這樣的千總,真沒資格入席。
兩張二十兩的大額銀票,塞進了門房的手裡。
“陳大人放心,設宴之時隻管來就是,一切有我。”
中協總兵官朱國彥,非常熱情的招待了周延儒。
他在自己的大宅院裡設宴款待,還給薊鎮文武下了請帖坐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