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拖著中土從世界巔峰,沉淪深淵二百年~~~
“陳總兵。”思緒發散之間,幾名穿著官袍的文官,邁步來到了他的身邊。
“幾位大人。”收回思緒,陳然微微一笑“有何指教?”
登萊青巡撫衙門,萊州兵備道高知球捋著自己的山羊胡子“陳總兵可知曉規矩?”
不遠處的曹德猛快步過來“幾位大人,規矩都懂,無需在此多言。”
對於太監,文官們本能的厭煩,可又不好直接正麵對抗。
幾位登萊衙門的文官,皺眉就要離開。
“我還真不懂什麼規矩。”陳然漫不經心的問“諸位與我說說。”
高知球聞言當即變色。
他還未說話,一旁的登州管糧通判何正光當即大怒“陳總兵莫不是在耍我等不成?”
按照大明的行政劃分,東江鎮屬於登萊巡撫衙門管轄。
當然了,這個管轄是民事上的,軍事上依舊是東江鎮自己做主。
不過海陸運輸,糧草軍械補給什麼的,都歸登萊衙門管。
“何大人這話說的真是有趣。”陳然揚聲相對“我不過是問問規矩罷了,如何就是耍弄。”
何光正還待再嚷,這邊高知球已然抬手攔住了他“陳總兵,按照規矩,運往東江鎮的一應軍資糧餉,皆要漂沒三成。”
“隻是軍資糧餉?”陳然乾脆再問“人呢,人就不漂沒了?”
他伸手指了指四周的船“這麼多的人,漂沒三成拿出去發賣,能賺不少銀子。”
“陳總兵!”強忍怒火的高知球,沉聲以對“女營之事,我等已經解釋清楚,隻是個誤會。”
“爵爺。”曹德猛小意勸解“上次女營的事情,登萊巡撫已經說和過了,人都已經送去
了旅順...”
“都送去了?”陳然猛的暴怒“為何死了十三個?!”
前些時日,女營上船渡海去東江鎮,可卻是被登萊衙門給扣下了許多人。
畢竟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子,動了心思的,想要發賣賺錢的有的是。
消息傳出,自然有許多人上下奔走活動。
被扣下的女子隨後被逐漸送返,不過卻是有十三人沒了下落,說是死了。
“不過是些女娘罷了。”登州管糧通判何正光不屑撇嘴“死就死了,算得了什麼...”
‘嗆啷!’
清脆的拔刀聲響起,陳然毫不猶豫的手起刀落。
血光四濺!
甲板上眾人驚恐欲絕的看著,看著脖子被斬斷的何正光,重重的摔在了甲板上。
噴湧的鮮血,奪目刺眼。
“你你你~~~你居然敢殺朝廷命官?!”
“不過是些文官罷了。”陳然抖落雁翎刀上的血漬“死就死了,算得了什麼。”
“來人,來人!”驚恐萬狀的高知球等人,一邊後退一邊尖叫。
的確是來人,不過來的是陳然的親兵。
他們披甲執銳,將登萊衙門的人斬殺殆儘。
曹德猛已經傻眼了,他真沒想到陳然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殺朝廷命官!
“拿麻袋來。”收起雁翎刀的陳然,指了指被嚇癱在甲板上的高知球等人“全都扔海裡漂沒去!”
“漂沒,漂沒,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