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縣衙的時候,尤三姐險些被嚇的控製不住括約肌。
現在回到家中,麵對麵團似的尤二姐,立馬來了精神“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按的是什麼心?我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咱們家衣食用度...”
吧啦吧啦吧的一通教訓,說的尤二姐眼淚都落下來了。
沒辦法,一家子的女人沒有頂梁柱,若不是尤大姐嫁入了寧國府,哪裡能夠撐到現在。
“你可彆說她了。”尤老娘痛心不已“先說說你自己咋辦。”
“還能怎麼辦。”尤二姐緊咬銀牙“隻能是求大姐了。求她先拿銀子救急,待到日後我尋著大戶之家的如意郎君,加倍還她就是了。”
在她看來,尤大姐乃堂堂寧國府正牌夫人。
區區兩支金手鐲算得了甚。
自家大姐那樣的,都能嫁入寧國府這等高門大戶之家做正妻。
尤二姐相信憑借自己的花容月貌,嫁入公侯之家完全沒什麼難度。
到時候再還她這份人情就是了。
想的是很好,可結果卻是出乎意料。
尋上寧國府的時候,壓根就連門都沒讓進。
“我們家奶奶說了。”尤氏身邊的丫鬟銀蝶,毫不客氣的懟言“違法犯禁之事莫要來求,之前借去的那枚金鐲子就不用還了,當是儘了家姐的本分。以後有事無事,都彆再登門。”
說罷,銀蝶轉身入了角門內,絲毫不理會尤二姐‘我是冤枉的’喊叫,招呼門子直接關了角門。
再度回到家中,尤三姐怒火中燒“不是一個娘生的,就是沒好心!”
尤三姐與尤二姐,是尤老娘的親身女兒。
之後尤老娘帶著兩個女兒,改嫁給了尤氏的父親。
關係上來說,尤氏與她們娘三是繼母繼姐妹的關係。
“彆說這些沒用的話了。”尤氏愁的頭發都白了“你大姐不出銀子,你如何賠償?”
疑惑的尤二姐小聲出言“大姐不是說,她的鐲子不要了嗎,先用大姐的鐲子賠了
官府的罰金,那位陳公子那兒再慢慢商議...”
“商議個屁!”尤二姐俏臉,憋的通紅“那兩個鐲子,早就被衙門當做贓物給收走了!”
“啊?”知道衙門黑,可未曾想居然黑到如此程度的尤二姐,急的死死攥著手帕“那怎麼辦,要不你跑吧?”
“說什麼胡話!”尤老娘氣的拍了她一巴掌“她跑了,咱們娘倆就要被抓去頂缸!到時候入了教坊司,生死不由人!”
“行了。”
尤三姐被老娘的話傷了心,一咬牙就起身向外走去“這件事情我自己想辦法,用不著你們管!”
她這幾年倒也認識了一些備胎,雖然瞧不上這些備胎的家勢,可事急從權也隻能咬牙去尋備胎們相助。
未曾想,人家一聽張嘴就是幾百兩,都是連連擺手。
不客氣的直接關門讓她滾蛋,客氣些的會告知她‘牙行裡的美人兒,百兩就能買到絕色。你這般的,給你二百兩,可願為奴為婢?’
尤三姐是奔著要彩禮來的,未曾想這些連大戶之家都算不得的中產,居然把她當奴婢看待!
奔波一天一無所獲不說,還受儘了羞辱。
疲憊的回到家門口,卻是聽到院內尤老娘在嘮叨“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哦,腸子裡爬出來這麼個不省心的玩意,惹了這麼大的禍事出來,還害的跟大女兒生分,造孽呦~~~”
麵色慘白的尤三姐,嬌軀晃了晃轉身就走。
眼見著天色漸晚,已有潑皮在她身後跟著,乾脆一咬牙直奔珠寶鋪而去。
珠寶鋪這邊都準備關門了,正在查賬的陳然,見著尤三姐進來,當即笑言“籌到銀子了?掏銀子出來,咱們兩清。”
“你為什麼要害我!”
麵對質詢,陳然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