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確,再賣私鹽的話,人家就要動用關係搞他了。
賈璉這兒,明顯有些遺憾。
他還想著,以後就此打入私鹽銷售的渠道,每年都能賺上個好幾萬兩的銀子。
不過如此一來,這次最後一筆的私鹽生意帶來的利潤,就更加不能放棄了。
因為以後沒有了。
他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拿出了一份身契遞給了陳然“這是平兒的身契。”
陳然順手接過“人呢?”
“等我回去就送她過來。”沒說出來的話是‘等我帶著銀票回去。’
起身去了後院,尋著秦可卿拿來了銀票,遞給了賈璉。
按照之前說好的三方約定,出售私鹽獲利總計三萬兩。
這其中賈雨村拿走一萬辛苦費,陳然拿走一萬介紹費,剩下的一萬歸賈璉夫婦所有。
雖說仰慕陳然,可改拿的銀子,賈雨村是一文錢都不會少拿的,否則對不起他的職業素養。
陳然這兒,用五千兩折抵了平兒的身契,等於是隻拿了五千兩的銀票。
算上之前郝侍郎給的三千兩,再加上這段時間珠寶鋪的收入,他湊了一大筆錢買下了現在的院子。
“得想辦法,再找收入了。”
最終落到賈璉手中的,是價值一萬五千兩銀子的,厚厚一大摞的大額銀票。
大額銀票這種東西,像是四百兩,一千兩的,通常都是用於大額生意之中,日常生活沒人會用這種麵額的銀票。
像是此時給賈璉的一摞銀票,多以五十兩,一百兩的為主,二百兩的銀票就是最大麵額。
至於說這筆錢,賈璉夫婦倆如何去分,那就不是陳然需要去考慮的事情了。
‘分?分她XXX的腿!全都是老子的!’
喜好斷袖的賈璉,性格上也是愈發偏執,壓根就沒想過給王熙鳳分錢。
他知道自己沒什麼未來,爵位,榮國府,官場前途什麼的都沒戲,隻有銀子才是最重要的保障。
也算得上是
人間清醒。
榮國府,西路院。
最近一直心情不好的王熙鳳,正在給平兒囑咐事情“政老爺一直想宴請那個姓陳的,你等會兒去一趟,送上拜帖。”
平兒有些猶豫“為什麼讓我去?”
王熙鳳心說‘你奶奶我為了江南的那筆私鹽生意,已經投進去七八千兩銀子了,再生氣也得想辦法賺回來,至少得把本錢賺回來。那姓陳的對你有意思,讓你去當然是用美人計了。’
這種話語不好直接開口,她說的略顯委婉“你去勸勸他,幫忙給金陵的賈知府寫信,他要的辛苦費也不是不能給,不過多少也得讓我賺一點。”
兩人還待再說什麼,這邊有婆子過來,說是太太們在榮禧堂,喚奶奶過去。
身為媳婦,王熙鳳彆無選擇,隻能是動身去榮禧堂服侍賈母與太太們。
這次沒帶平兒,囑咐她去尋陳然的時候,幫忙說些好話。
待到王熙鳳離去,平兒愣愣坐在椅子上,感覺真沒意思。
這是把自己當什麼人了?
用美人計?那陳然若是心懷不軌怎麼辦,是拒絕還是順從?
拒絕的話,事情辦砸了。
順從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可鏈二爺這邊,必然是要發飆的,自己裡外不是人。
愣愣的發呆許久,直到聽見屋外傳來了鏈二爺那帶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