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有兄弟當即表態“走吧?”
這不是怕了,而是人家既然察覺了,說不得援軍就在趕來的路上,拖延下去很有可能把自己人都給搭進去。
“雇主許諾是三千兩。”老大很坦誠“做完這一票,三年不開張都行。”
“那就乾!”兄弟們獰笑不止“區區護院而已,掃了他們。”
“動手!”
寺廟殿宇內外,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兩幫人嘶喊著互相砍殺,血雨腥風嚇的眾香客們尖叫著四散而逃。
寧國府的仆役們可不知道這些都是自己家老爺請來的,還以為是要對夫人不利,硬著頭皮上前,卻是轉瞬就被殺的落花流水。
這幫人欺軟怕硬當幫閒可以,真要是生死搏殺,那真是豬狗不如。
匪徒們人多勢眾,賀逐帶著幾個護院拚命抵抗,卻是落入下風。
好在反應過來的寺廟僧人,紛紛拿著棍子衝了過來幫忙。
方丈也是明眼人,這些官家夫人若是在自己的廟宇之中出事了,那自己的方丈也算上做到頭了。
僧侶們的人數還行,可惜戰鬥意誌也就比寧國府的廢物們強一些。
沒多久也是被殺的大敗。
眼看著危急關頭,香客裡卻是衝出來一個舞劍的年輕人,手中利劍揮舞接連傷了好幾個匪徒,讓他們的氣勢頓時為之一滯。
“哪裡來的王八羔子,壞爺爺好事。”匪徒首領大怒,揮舞雁翎刀直撲那年輕人。
接連不斷的有人來搗亂,讓他暴怒。
沒什麼花巧的技術,就是一刀快似一刀的猛劈,勢大力沉。
那用劍的年輕人劍法不錯,可從未遇上過這等悍不畏死的亡命徒,一時之間手忙腳亂招架不住。
擋了幾下,手中的利劍居然被磕飛了!
眼見著又是一刀劈過來,年輕人心頭駭然‘我這就要死了?’
‘啷!!’
身側橫過來一把刀,為他擋了下來
。
來人一身官袍,手持一把雁翎刀笑言“這匪人是軍中出身,動手就是亡命搏殺,你打不過很正常。”
年輕人麵紅如血,感覺更加羞愧。
手中隻剩下了刀鞘的快班捕頭,帶著大批捕快衝了進來,將剩餘的匪徒都給團團圍住。
這些匪徒沒有絲毫畏懼,反倒是湧起了決死之心。
“有意思。”做過大都督也上過戰場的陳然,看的很清楚“看來都是軍中老卒,是逃兵?無所謂了。”
他伸手指向幾個負傷的匪徒“留幾個活口審問,其他的統統宰了。”
說罷,揮舞手中的雁翎刀,直奔匪首。
匪首有些詫異,他沒想到這個文官這麼猛。
接了幾刀就明白,此人也必然是在軍伍之中待過,走的全都是軍中套路。
一番搏殺,十幾個匪徒除了兩個受傷被抓的,就隻剩下了匪首了。
遲遲未能拿下匪首,陳然也是沉下了臉色。
一刀對拚各自推開喘氣的時候,他開啟麵板,迅速在武力上連續點下數十點。
瞬間的功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燥熱起來。
不是那種急著去打洞的燥熱,是真正渾身充滿力量的那種。
舉起刀刃上多了不少米粒大豁口的雁翎刀,再度衝了上去。
隻一刀,匪首就被逼退好幾步。
“不可能的,你這麼突然這麼大力氣...”
陳然懶得理會,上前猛砍,接連七八刀下去,匪首終於力竭擋不住,慘叫一聲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抬起頭,望向不遠處大殿門口緊張觀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