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寧死不屈!
斐忌這幾日因為雲卿塵,倒是忘記了這茬。
牢裡還關押著幾個刺客。
斐忌想起今日與雲卿塵那短暫的觸碰,頓時放下酒杯起身。
“回府。”
初一鬱悶,斐忌心情怎麼又不好了?
督公府地牢,哀嚎遍地,但當斐忌出現之時,瞬間就安靜的可怕。
被關押的人看見斐忌,大力都不敢出,隻敢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斐忌走的不緊不慢,路過一個牢房的時候,一雙手猛的伸了出來,但就算臉都要擠出來了,還是差一點才能夠到他。
“主人……主人……奴才想要主人的賞賜主人……”
男人高大健壯,此時卻滿臉媚態,他雙腿慢慢跪在地上,渴望的哀求,“主人……奴才想給您當牛做馬……主人……”
斐忌輕笑,居高臨下的垂眼,眸色曖昧不清。
“陳將軍,你難道忘了,你的主子是誰?”
陳慶之,二十八歲,敵國的前鋒將軍,身居三品,如今被折辱倆月罷了,就沒了當初那氣節。
“是您,是您!奴才的主子隻有您!”
陳慶之幾乎要吼出來了,斐忌太漂亮了,手段太磨人了,如果能得到他,做什麼都可以。
他現在想要斐忌加深!
永遠控製他。
陳慶之如此渴望,他跪在地上,渾身因為崩塌的欲念在顫栗。
斐忌抬手,初一便遞給了他刑鞭。
這一瞬間,陳慶之的眼睛都亮了,醜陋的扭動著身軀,妄圖得到斐忌的注意。
斐忌隨意把玩,麵無表情的臉突然揚起一抹輕笑。
“本座送你一份禮物,你照單全收,本座就允許你伺候,如何?”
陳慶之不敢置信,激動的俊臉扭動,“真的嗎主人?”
“初一,把陳將軍的那十個屬下送來。”
陳慶之瞳孔慢慢放大,僵在了原地,“主、主人……”
他是將軍,是領袖,他不敢用這種公狗發騷的姿態見他們。
斐忌偏頭,鞭柄挑起。
“本座給你一次選擇,做好了就留下,做不好也沒關係,明日本座派人送你回國。”
斐忌抬手,“想好了,咬著,過來。”
斐忌笑了笑,“初一,照顧好陳將軍。”
陳慶之猛的抬頭,望著他的背影。
“主人要去哪裡?”
初一挑眉,咧嘴一笑。
“爺去挑人啊,今天陪他玩的人多了,又不差陳將軍一個。”
張嘴閉嘴陳將軍,陳慶之的脊梁骨一點點折下去。
初一得去看熱鬨,隨便招呼個人就準備走。
走了兩步他又回來。
“陳將軍,不著急,你還有不少時間能想。嗚……不過你要想想伺候你那些手下的時間,他們身強力壯,一夜夠嗎?”
他看著陳慶之麵色一點點變化,十分殘酷的提醒他,“爺他說的明天,有可能是……過了子時呢。”
一個每天被折辱被喂藥的男人,哪裡還有半分脊梁骨,不過是所剩無幾的尊嚴罷了。
斐忌這是要把他最後身為人都意誌力都磨掉。
讓他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玩具。
斐忌對所有人都這樣。
愛欲、死欲和生欲,它們同等瘋狂且無人能抵抗。
最裡麵的刑房,牆上掛著數百種刑具。
斐忌此時漫不經心的翻閱著名冊,點了一個名字,“封遊。”
今天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