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塵算是當了半輩子太傅,為人師表,哪裡這麼失態過,一時間渾身僵硬,但他又實在不想斐忌這小破孩發現自己的把戲得逞,讓他看了笑話。
更僵硬。
斐忌實在沒忍住,抵在他肩頭笑出了聲。
聽見斐忌笑了,外室的秋明月心癢癢啊,簡直是一路小跑著進來,就看見他們!
“啊!!!!我的娘啊!你原來好這一口!”
秋明月的尖叫著抱住了自己,好像生怕自己也被斐忌這樣那樣了。
“雲太傅這麼漂亮,本座怎會不喜歡。”
雲卿塵知道斐忌是故意說的,還是越發僵硬。
“你誤會了。”雲卿塵極力找回自己的聲音,“斐爺是想讓你方便看傷口。”
“對,雲太傅怎麼說都對。”斐忌應下。
秋明月咽了口唾沫,他不會是他們遊戲裡的一環吧?
“……”
雲卿塵想痛暈過去,而不是和斐忌麵對麵,還要被一個小孩子懷疑他們是否有私情。
“需要本座挖出你的眼珠給你熬湯喝嗎?”
斐忌不悅的抬眼。
秋明月立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暫時隻喜歡喝雞湯。”
他試探性往前走一步,從手指縫裡看路。
診脈那是沒可能,又是默默懸絲診脈。
診著診著,秋明月一愣,“身體無礙,但有瘀堵之症,當是心病。”
還挺嚴重的,非同一般的嚴重啊!
這啥情況?
一個佛子不是應該無欲無求?
好奇啊!
想研究!
“怎麼治?”
秋明月自然而然道“心病自然心藥醫啊,湯藥最多舒緩。”
斐忌看白癡的嗤了聲。
秋明月默默掏出自己最好的傷藥,討好的看著他,“斐爺~~~”
斐忌毫不客氣的拿起,目光趕人。
“我能再認認真真診一次嗎?”
斐忌給他看雲卿塵的手腕,“你已經弄疼他了。”
懸絲很細,斐忌給雲卿塵弄的時候,他身體都顫了顫。
秋明月立馬跑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去熬藥!”
人一走,雲卿塵再次掙紮,斐忌圈著他的腰不撒手。
“本座好像是能緩解你心病的良藥。”
“……”雲卿塵不想承認。
“那你打算如何感謝本座?”斐忌沒打算放過他。
“感謝過了。”雲卿塵坦然自若,“還是斐爺強取豪奪。”
“嗯忌勾著他的長發,一點點往上,“但一次哪裡夠,本座要更多。”
雲卿塵嘴上還疼著,“疼,換個地方。”
斐忌瞧著那腫脹的嘴,第一次覺得大意了。
“後頸。”
斐忌很會挑。
雲卿塵那快敏感,頭發也擋著,不脫了內衫,隻有斐忌自己能賞閱。
雲卿塵太陽穴一跳,“不行。”
“這裡。”斐忌按在他腿側。
“……”
雲卿塵吐氣,撩開了後背的墨發,不得不妥協。
“彆弄破。”
斐忌翻身把他按在了床上,“你求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