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凡多入世兩年,但凡有些羞恥心,他都說不出這等直白狂語!
斐忌第一次自食惡果的憋悶。
雲卿塵盯著他,一直盯著他。
他這探究的視線,斐忌完全不能忽視。
“我應該會快活。”
雲卿塵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斐忌眸色莫名鬼魅,額頭青筋跳動,氣樂了。
“你膽子真肥,都敢想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了。”
雲卿塵睫毛輕顫,“你期待的事,我也想試試。”
剛才他說起時,斐忌的眼神那般迫切危險,分明極為期待。
斐忌當即否定,“本座沒有期!待!”
雲卿塵噗嗤一笑,主動勾著了他的小手指,“斐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又哄小孩,斐忌磨磨牙,掐著他的脖子就逼了上去。
雲卿塵這兩日學得有模有樣。
他不疾不徐從容回應,就和他的人一樣矜持克製,反倒襯得斐忌衝動強勢。
雨越下越大,空氣漸涼,兩人糾纏的氣息卻分外熾熱。
斐忌很想遠離雲卿塵,但就像是見鬼了一樣,他不但做不到,還想撕了他。
“你是不是給本座下藥了?”
“我下過,你沒中。”
雲卿塵坦坦蕩蕩的承認,氣的斐忌麵色鐵青。
“本座真想弄死你。”
“我歇好了。”雲卿塵虛抱上他,“來吧,弄死我。”
斐忌腹下滾燙,他一陣刺激,不受罪控製的把他按在地上,大掌扣住了他的小腿。
雲卿塵指尖三根針,斐忌敢發瘋,他就敢弄暈他。
他還有事要做,沒功夫陪他發春。
“嗷嗷!”
突然,狼叫此起彼伏。
“啊!狼!好多狼啊!”
“狼群,是狼群啊!快跑!”
“救命啊,救命——”
不止狼群,還有不少死囚犯朝著這邊來。
斐忌滅了火,扣住他,快速隱沒進黑暗之中。
站在大雨之中,沒淋著半滴雨。
饒是雲卿塵,他也有點莫名的羨慕。
他要是有這身手,哪還需要費力和斐忌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