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意外發生。
雲卿塵,他死也彆想和自己脫離關係!
斐忌眸底充血,發狠的掐住雲卿塵的脖子。
雲卿塵窒息之時,身下冰寒,斐忌毫不留情。
“斐忌,痛!”
雲卿塵痛楚的顫栗,斐忌傾身吻上去,“你是本座的私有物,本座給什麼,你都必須好好受著!”
撕心裂肺的痛苦從一處侵蝕全身,雲卿塵稍作掙紮,斐忌就發狠,這場懲戒的折磨,好像無窮無儘一樣。
斐忌要雲卿塵和他一樣痛苦,他才覺得痛快!
天亮了,滾雲卻越疊越深,狂風暴雨在即。
逼仄的山洞邊緣,大雨還在下,斐忌靜靜坐著,看著吻頸被雨水一遍遍洗刷。
冷風拂麵,他麵色難看,手微不可尋的抖動。
身後終於有了動靜。
斐忌一僵。
雲卿塵艱難的睜開眼,稍微一動,他痛的一身冷汗。
他拉了拉身上的外袍,看見斐忌光著半身坐在那,似乎是睡著了。
身上的傷口應該處理過了,除了疼,沒其他不適。
雲卿塵以身入局,昨夜,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他能影響到斐忌。
算計斐忌,是雲卿塵的一場豪賭,也是他們的因。
現在如願以償,雲卿塵以身愉悅他,就是他們的果。
有因就要有果,如此,他完成這一切,才好回山上。
雲卿塵一直望著斐忌,他那些深沉的心思,斐忌有所察覺。
他心口熄滅的火,突然又冒了出來。
斐忌雙拳緊握,相互扣住,這才忍住再折磨他幾次。
“阿忌?”雲卿塵感覺他醒了,“你……感覺好些了嗎?”
他喉嚨很疼,說兩句就一直乾咳,很難受。
斐忌自嘲。
阿忌……
他強迫了他,如今還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不愧是盛世佛子,人間煩擾皆不入心。
斐忌冰冷的回眸,似笑非笑道:“怎麼,還想當玩具任憑本座發泄。”
雲卿塵見他眸色正常,微不可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