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沒大礙,他是這段時間連軸轉,加上服食了過多的五石散,又淋了半宿雨,這才發燒。您放心,一副普通退燒藥就夠了。”
太醫說罷,看著他欲言又止,“您……您要好好休息。”
“謝謝。”
初一蹙眉,這老太醫是個乾脆利落的,對著雲卿塵怎麼屁都不放?
莫不是,雲卿塵身體有問題?
他心裡突然有點不安。
雲卿塵好像消瘦的太快了。
他爺不會把人玩死吧?!!
初一覺得自己真相了。
畢竟他爺玩死的人都能繞神都好幾圈了!
完蛋,雲花瓶死了,他得多準備七八十個初二頂著!
“土豆土豆!滾出來!”
……
推門。
雲卿塵忍著咳嗽,走到了床邊。
斐忌從他出現就盯著他。
他剛坐下,斐忌手臂就占有性的圈住了他的腰,一隻手掌幾乎就握住了大半個腰,他一愣。
雲卿塵端著藥,盛出來,吹了吹,遞到他嘴邊,“喝了,好的快。”
“不想好。”
“不要和自己過不去。”雲卿塵湊過去,“乖,喝了,一會兒給你糖吃,嗯?”
“你不會生氣的嗎?”
“會。”
苦澀在嘴裡蔓延,斐忌指腹摩挲著他的腰側。
斐忌乖乖喝了一口,雲卿塵就送上去第二口,任由他一直盯著自己。
喝了幾口,斐忌錯開了臉,不喝了。
他指腹壓住雲卿塵的唇,明示他,“喂我。”
雲卿塵點頭,喝下,靠近。
唇齒碰觸,這般親昵,斐忌隻覺得苦。
除了苦,他感受不到雲卿塵。
一次不夠就兩次。
兩次不夠就三次。
每一次,他的順從都隻是順從。
斐忌渾身隱約輕顫,沒有了五石散的壓製,他感覺心頭的渴望猶如野獸,吞噬著他強裝的自信。
喝完藥,雲卿塵遞給他一顆糖。
糖紙是新的,糖就是新做的。
斐忌不動,雲卿塵打開,送進他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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