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塵算了一卦,胸口就開始發悶發痛,他重重的咳嗽,越咳越痛楚,喉嚨如萬刃劃過,猩紅的血從嘴角一點點溢出來。
不知咳了多久,他才感覺好了點。
他看著掌心的血,微微吐了一口氣,拿著方帕慢慢擦乾淨。
雲卿塵望著桌上的三枚銅錢,眼露些微無奈。
每一次算卦,都會反噬。
但關於斐忌,會尤為嚴重。
他似乎在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時候,給了斐忌過多的關注。
算卦,越是親近越要承擔因果。
而給斐忌,一次比一次重,今日更甚至要賠上半條命。
雲卿塵吐息,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身體的依賴和歡愉,讓他的心偏離,理智尚在,又能堅持幾時。
殿門被推開,雲卿塵一頓,就看見斐忌目光灼熱,一步步朝他走來。
雲卿塵指尖一顫,拉緊了身上厚重的披風,“忙完了?”
斐忌越過書案,拽住他的衣領,弓腰用力吻下去。
雲卿塵幾近窒息,無力的承受著他異樣滾燙的索取。
“你中藥了?”
“嗯。”唇齒間,斐忌慢慢單膝跪地,他仰著頭,閉著眼,纏綿於他無力的迎合,“你好涼,好舒服。”
斐忌慢慢鬆開他,枕在了他腿上,忍著發瘋的欲念,啞著聲音問他。
“來時,本座都想好怎麼乾你了,本座要讓你哭、要你喊、要你求饒,哪怕你暈了,仍是不停。”
斐忌一點都不掩飾自己對雲卿塵的渴望。
他指腹摩挲著雲卿塵的腿,黯然道:“可是秋明月要本座對你好些。卿哥哥,本座對你不好嗎?”
雲卿塵輕輕剝開他額頭前的碎發,“你對我很好,不必介懷。”
斐忌自嘲的扯唇,“這天下,也就隻有你能真心誠意說出這種話。”
因為不在乎,所以一視同仁,沒有半分特殊。
想到渴求不得,斐忌心裡的野獸蠢蠢欲動,他張嘴咬住他的膝蓋,牙齒磨動,似是不甘心的想他疼,又怕他真疼。
“做吧。”
斐忌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