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卦求答案,卦卦為死局。
他越是求,他就越是痛苦。
“咳……”
“卿塵哥!”
阿虎擔心的不行,等咳嗽聲小了,他又敲了幾下,“卿塵哥,你就吃些東西吧,小月哥特意囑咐我,要你好好吃飯,你不能再瘦了,身體吃不消。”
雲卿塵擦乾淨血跡,拍拍臉,有些血氣了,這才讓他進來。
一進來,阿虎就仔仔細細看著他,“卿塵哥,你咳的太厲害了,得看大夫,我給你請來好不好?”
小月哥說,要尊重雲卿塵。
小月哥還說,卿塵哥說的都對,要聽話,不能私下做決定。
“沒事,湯藥放下,我會喝完。”
因果報應在身,秋明月都看不出,尋常大夫自然沒用。
阿虎點點頭,“你一定要喝,不要讓我們擔心。”
“好。”
反複確認後,阿虎這才出去守著。
小小的院落安安靜靜,隻有斷斷續續的落子聲。
他盤腿坐在窗前的小塌上,一黑一白,自己對弈,就這樣到了深夜,他仍在繼續。
門開時,他手裡的黑子遲遲未落。
一雙手突然接過,乾脆落下。
雲卿塵猛的抬眼,對上斐忌冰冷異常的狐狸眼,“督公為何深夜造訪?”
“本座今日見到你,很想你,就來了。”
斐忌想想他就很厭惡,但殿前那一眼,他實在忘不掉。
他向來不會委屈自己。
斐忌指尖下移,強悍的戾氣撕碎他這一身青衫,“你弄本座臉上的賬,總得算算。”
斐忌一拉一按。
兩人換了位置。
他坐在軟榻上,雲卿塵被逼跪在地上。
下巴被冰冷的護甲挑起,尖銳的頂端刺進肉裡,雲卿塵吃疼,但折磨他的幻痛卻一點點褪下。
雲卿塵心口一鬆,指尖緩緩收緊,“督公想怎麼算?”
“自然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