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塵軟下姿態,斐忌唇間緩緩揚起,指尖擺弄著他的鈴鐺耳墜。
“撒嬌,怎麼能是一句話,太不誠懇。雲太傅得做些什麼,讓本座願意。”
“你若想要我,要就是了。”雲卿塵喉嚨發苦,“隨你。”
斐忌望見他眸底的黯然,心尖刺痛。
“你當本座是種馬,找你除了這事就乾不得彆的?”
“我們之間,未曾做過其他事。”
雲卿塵一句話,讓斐忌臉色煞白。
男子之間,房事本就最傷身。
斐忌每每來見,從不會淺嘗,都是乾到爽。
雲卿塵身體變弱,他是罪魁禍首。
斐忌僵硬的起身,五石散讓他此時在暴虐邊緣。
“我不會,你可以教我。是你不肯教我如何對你,是你非要全盤皆收!你但凡肯說一個不,我豈會如此發瘋?”
“是你以為的溫柔,是你以為的慈悲,不斷助長我的欲望!”
斐忌扣住他的脖子,啞聲道:“雲卿塵,佛祖可教過你……以身殉道?”
“我們原不必如此。”
“本座想放棄你,是你非要入宮,被本座瞧見。一眼就讓本座反悔的人,你是第一個。”
斐忌唇角溢出淺淺的笑意,“所以……雲卿塵,利用我吧,這樣我對你所求全都有正當理由。”
唇齒碰觸,斐忌滾燙如火,雲卿塵眸色複雜,“你所求,我未必能給。”
“但你所求,必須是我。所以,是你求我,是你不能沒有我。”
“……”
“你下次逃,本座就把棚戶區除了,若再逃,本座就把秦諶他們殺了。隻要你敢再離開,但凡和你有關者,本座必定殺無赦。直到,這座城,這個國家,全都因你毀掉。”
斐忌抱住他的時候,他感覺你不能呼吸,像是溺水的人,難以求救。
他拚命喘息,難受到桃花眼濕漉漉。
斐忌唇間鬆動,歎了口氣,“本座都不求你愛我,你怎麼還如此勉強,怕欠因果?”
雲卿塵用力扣住他的手腕。
“不要掙紮了。”斐忌莞爾,“從你破戒開始,我們這因果注定就解不開了。”
“我們做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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