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看似平靜的斐忌,瞳孔暴虐起伏,沉重的呼吸和他的掌心一樣燙。
“要是沒這籠子,我一定會把你吞吃入腹。”
斐忌強忍著欲念,撒嬌似都請求,“卿哥哥你不要怪我,除了和你做,我找不到感受你的方式。等我找到了,我會收斂。但在此之前,你委屈委屈……”
從暗室出來,斐忌唇角壓製不住的亢奮,“好乖,好聽話,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觸碰腳腕,雲卿塵就輕易被他挑逗起衝動。
這一瞬間,斐忌眼底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愉快。
對這個結果,他明顯很滿意。
“我能困住你的身體,就能困住你。”
斐忌每一句話都試圖挑起雲卿塵的情緒,想看見他平靜之外的任何變化。
一絲一毫都行。
這樣至少能證明,他們之間不是非要來才行。
他們也可以交心,也可以當正常的愛人。
可他永遠都會失望。
雲卿塵不會因為幾句言語挑釁就能挑撥。
好不甘心啊……
隻有他一個人在不斷的失控。
斐忌不信任他,把他當個會辜負他的壞人,雲卿塵的負罪感竟是少了很多。
接下來,潛移默化的暗示,讓他把重心放在朝堂上,疲於朝事,他們緊繃個關係或許能得到喘息。
雲卿塵重新拿出銅錢撒下,他突然一頓,收起再撒下。
“轉機。”
為何突然有了轉機。
是師父給出了答案嗎?
雲卿塵黯淡的瞳孔溢出淺淺溫和的光,他把銅錢放入掌心,鄭重合攏,抵在眉心。
“師父,徒兒很想您,也很想家,希望能有機會葬在山頂的桃樹下,守您百歲……”
上輩子下山十年,他多次路過鳳陽山都沒機會上山,今生這身子倒是最先撐不住,不知道他這願望會不會太貪心。
信鴿飛來,落在窗戶邊緣,暗衛將其射殺,取走了信箋。
阿珂進來收拾房間時,看見一點絨毛,沒放在心上,很快就把窗台擦乾淨。
阿虎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