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忌忍了幾天,連帶著有了衝動也沒有逼他。
但不代表可以躲過去。
斐忌要困住他的身子,最快馴服的辦法就是原始的本能。
雲卿塵其實有些他都沒發現的畏懼。
他喝了兩口茶,舔舔唇輕聲說:“現在吧。”
他越拖,斐忌越會折騰他。
昏黃的燭光下,斐忌唇間的冷意瞬間化作春水般的柔情。
“來,讓我看看你。”
斐忌不是和他商量,而是命令。
每句命令都不容置疑。
雲卿塵垂眼,指尖輕顫著褪去外袍。
斐忌瞳孔加深,盯著他的分分寸寸。
“張開。”
雲卿塵一陣眩暈,照做。
斐忌笑著摩挲著最隱蔽的印記,“一會兒,本座會在這裡留下印記。”
他附耳低笑,“證明,本座來過。”
雲卿塵避開眼,斐忌要他看過來。
他眼底情緒藏的很好,羞澀卻沒有半分他想看的失控。
“自己來。”
雲卿塵眼前微白,顫巍巍伸出手。
斐忌的耐心很差,不會等太久。
馴服雲卿塵的目的達到,他便不會委屈自己。
“世人可知道聖潔的佛子大人背後會如此浪蕩?”
雲卿塵張嘴咬住他的脖子,斐忌歡快的笑出聲,“你也不是完全沒情緒。”
“少說廢話。”
“是我的錯,讓你還有力氣埋怨我……”
*
雲卿塵被弄的一塌糊塗。
斐忌蓋了章,輕吻他的心口,“睡會吧,明早你要進宮。”
雲卿塵喉嚨沙啞,等了會兒才能說出聲,“處理好了嗎?”
“此事交給了金蟬寺的住持浮生。”
金蟬寺,算是皇家寺廟,和避世一般的普陀寺不同,它就在皇都內,香火非同一般的鼎盛。
這位浮生住持也很年輕,今年約摸二十六歲。
他不是個好人,或者說,他隻是一個生出凡心的墮愛著。
但斐忌這張臉,足夠讓人趨之若鶩。
斐忌能解決定安塔之事,雲卿塵就已經很滿意,至於浮生,該來時避無可避。
“認得浮生?”
“認得。”
斐忌把玩著他的鈴鐺耳墜,“他有野心,與你不同,本座希望你離他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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