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跟著去?”
鳳焰直接站起來,“去!小爺要住個十天半個月!”
初一眨眨眼,“話說,這十幾年,你倆都沒分開超過三日過,你舍得和墨哥分開?”
想進督公府,尋常人十條命都不夠,楮墨這等身份,未經許可擅自入內就是死罪。
“分!必須分!反正早晚要老死不相往來!”
“……”
門剛好敲響。
鳳焰以為是送酒的下人,讓人進來,就對上楮墨那雙幽深的眼。
好啊,還知道回來。
和一女子早上出門,天黑才回來,他真敢!
楮墨和以往不同,很快垂眼,不與他對視。
微微弓背,比從前更顯卑微。
鳳焰可沒發現這細微變化,他此時的注意力,全在他腰上的香囊上。
香囊上繡著朵漂亮的桃花,明顯是女子寄托相思用的。
鳳焰的心被用力撞了下,密密麻麻的抽疼。
“嗬,身為一樓的管事,你還知道回來?!”
楮墨溫聲說:“今日是正常休息日。”
“我讓你休息了嗎!”
“少爺息怒,奴才知錯,自願領罰。”
初一和秋明月都愣住。
奴才是怎麼回事?
他倆從沒這樣過。
“你!”鳳焰咬牙,“罰你三月俸祿,還有,去領十鞭!”
“是。”
楮墨放下酒,轉身就去領發。
“今天墨哥好像也不對勁?”
初一不確定的看向秋明月。
秋明月睫毛輕顫,鳳焰沒發現楮墨的變化,他發現了。
楮墨所表現的是奴態。
他如此放低自己,等同於把自己完全放在了奴隸的身份上。
秋明月拽拽斐忌,“哥,你說話啊。”
斐忌淡漠的挑唇,“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