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滿眼都是斐忌,看都沒看他一眼。
“主人,主人啊……”
女人四肢著地,癲狂的盯著斐忌,“主人,奴婢是女人了,是您喜歡的女人,求您愛憐,求您帶奴婢走,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啊主人。”
斐忌摩挲著佛珠,施舍的睨著她,“自己拔了你這多餘的舌頭。”
“拔掉舌頭,您會帶奴婢走吧?會嗎?奴婢聽話,您息怒!奴婢馬上拔……”
斐忌眸色一寒,女人當即五指伸進了嘴裡,奮力一拽,瘋了一樣,真就拔了下來。
“少主!!!”
那男人見此,崩潰的撲了過去,“少主,您醒醒啊,斐忌對你下了妖術!他不喜歡您啊!”
女人用力推開她,討好的仰頭看著斐忌,妄圖得到他的垂憐。
男人一巴掌扇了過去,“少主,他不喜歡女人,他喜歡男人!神都誰不知道,斐忌他囚禁了當朝太傅!!!!”
女人搖頭,根本不相信,男人雙目赤紅,死死盯著斐忌,“斐忌,你的喜愛應該敢拿出手。我問你,你是不是愛上了雲卿塵!”
馴獸師是這女人,如今已廢。
斐忌弑殺欲作祟,完全不想浪費時間,他抬抬手,各處暗衛傾巢而出,直對上狼群。
男人悲憤的咆哮,“斐忌,看樣子,你對雲卿塵也絕無半點真心阿!”
斐忌抬手,男人瞬間被大力帶過來。
下一刻,男人脖子被生生掐斷。
“他,你也配提。”
男人至死都看向女人,可女人像是被惡鬼蠱惑迷失了神智,入目全都是斐忌。
剩餘的女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想逃已來不及。
但突然,一道嘹亮笛音響起,無數巨蟒蜂擁而至。
斐忌要殺了那女人時,一條巨蟒卷起她,硬生生給拽走了。
他指尖一抬,一把劍直直砍向女人的腿,而試圖救她的人依然來不及。
隱隱約約的樹冠中,一道修長的身影若隱若現。
“早就聽聞督公有一手訓狗的本事,今日見了,在下當真羨慕。我這二弟,向來不把我這兄長放在眼中,不曾想,連你那荒唐都要求都輕易滿足了。不知,督公可願教給在下呢?在下回家也好在二弟這裡試試看。”
此時,三條巨蟒同時撲向了斐忌,他飛身躍起,不由分說朝著聲音的方向而去。
男人笑笑,兩條巨蟒瞬間把他保護其中,無人能靠近。
斐忌落在不遠處的一枝樹葉上。
身後是高山遠川。
他一身勁裝早就被紅染暗。
高高豎起的馬尾隨風舞動。
他染血的臉在點點夜色中,妖魅至極。
男人眼底劃過驚豔,“督公比傳聞還要美麗,怪不得我這二弟為了得到你的垂青,非要當個女人。為了你啊,他可是連奶水都有了呢。”
斐忌突然消失,下一刻,眼前的巨蟒整個頭炸開。
一雙沾著血肉的手,直殺向他。
男人瞳孔震縮,似從未想到,有人能赤手空拳殺死巨蟒!
“你……你是不是人……”
下一刻,保護他的另一條巨蟒,頭被連根拔掉。
此時地斐忌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傀儡,隻有殺!
男人快速後退,“斐忌,今日你害我二弟,殺我愛寵之事,在下絕不會善罷甘休……撤!”
命令一下,煙霧驟現。
煙霧消散之時,早就有了那些人的身影。
土豆撈著初一快速過來。
初一一下來就仔細檢查,“爺,您還好嗎?您……爺!”
斐忌唇間溢出血時,竟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遭了,內力反噬!”
初一咬牙,“狗皇帝,先讓爺經脈受損,又讓他舊疾發作了,如今又在賜酒裡下藥,我就該一刀砍死他!”
土豆最是冷靜,“這裡危險,先找地方給爺療傷。”
“要不要返程,爺他明顯不正常……”
土豆搖頭,“爺說了,無論如何,都必須去雲城。”
初一心疼的要死,“要不是爺聽說了那什麼雙生蠱,他也不會這麼著急。”
“爺從來不是衝動的人,他既然決定去,定然有必須去的理由,你莫要關心則亂。”
“他就是為了雲卿塵。”
初一心疼,“要不是爺不肯交出雲卿塵,狗皇帝根本沒理由折磨爺。還有這雙生蠱,它可是南疆的邪門東西,據說種在兩個人身上,這兩個人就會同生共死!”
“爺簡直就是瘋魔了,雲卿塵說了句隻能活兩年,他竟然相信了!”
到了一處山洞,土豆小心放下斐忌,“如果是你說,我也會信。”
初一暴跳如雷,“誰不知道,佛子大人被天道庇佑,能長命百歲!”
“傳聞也就你信。”
初一眼眶都紅了,“爺他所向披靡,萬軍之中都能全身而退,但要是和雲卿塵同生共死,他就等於把命脈完全暴露,誰都能殺死他!”
雲卿塵天生擁有看破天機的能力,但也為此失去對應的代價,他就是比普通人更脆弱。
而他那與生俱來的慈悲,一個十歲孩童都能輕易傷到他!
斐忌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