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上心領神會的趕緊伸手扶著自己的腦袋,表情痛苦的叫喚:“哎呀,哎呀,頭疼……”
賀毅見她叫得那麼情真意切的,擔心她是不是真疼,趕緊扶住她的腦袋,查看腦袋的傷口位置。
看到紗布真的已經滲血了,一臉著急的轉頭招呼醫生,“寧溶,寧溶……
她傷口裂開了,你趕緊過來給她看看。”
這來的醫生和賀毅認識,兩人是小學到高中的同學。
寧溶趕緊招呼護士抬著瓷盤,走到床邊給左子萱處理傷口。
左子萱現在安靜下來了,這後腦勺的傷口是真疼,感覺頭昏腦漲的,碰都不能碰。
寧溶隻要一扯紗布,她就齜牙咧嘴的叫喚,“疼疼疼……”
賀毅聽見她叫疼,也不知道為啥,心臟像是被針紮了似的刺疼。
他著急的對著正在拆紗布的寧溶道:“寧溶,你弄疼她了,能彆那麼粗魯嗎?”
寧溶聽到賀毅的話,對著他翻了個大白眼。
“要不你來?”
賀毅見寧溶對自己一臉不滿的態度,生怕她對左子萱下重手,抿抿嘴,站在邊上不敢吭聲。
林溶一邊拆紗布,嘴裡一邊還嘟囔道:“那麼心疼,乾嘛讓羅惠茹在她麵前刺激她?
整得就像是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你倆那點事兒似的。
你現在還活著,都算你媳婦脾氣好的了。
要換成我,早就把你這狗男人給剁了。”
左子萱聽了寧溶的話,默默的在心裡給她豎起大拇指,點了個讚。
她正想著要怎麼收拾賀毅和羅惠茹這對狗男女,沒想到還能有人幫她說話。
等以後有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謝這位俠士,今日的出口相助。
站在邊上還在抹眼淚的羅惠茹聽了寧溶的話,並沒有站出來解釋什麼,隻是哭得更厲害了,把那委屈勁表現得淋漓儘致。
這時站在門外看熱鬨的軍屬有些看不下去了,有個中年婦女插嘴道:
“寧醫生,你這話就過分了。
咱們整個大院,誰不知道賀團長跟惠茹原本就是一對呀?
要不是左子萱,賀團長跟惠茹的小孩,怕是現在都會到處跑了。
明明左子萱才是那破壞彆人感情的第三者,現在怎麼還怪上惠茹了?”
寧溶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為羅惠茹出頭的中年婦女,“你……”
啪……
寧溶剛開口,就被巨大的聲響打斷了。
賀毅聽到門外軍屬的話,徹底暴怒了,他一把將床頭櫃的茶缸重重的掀翻在地。
昨天左子萱提起他跟羅惠茹的事情,他也隻當是左子萱在吃錯,將事情誇大其詞了。
今天親耳聽到有軍屬理直氣壯的站出來說這事,看來昨天左子萱還說輕了。
就連平時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寧溶都知道了,看來事情遠遠比他想象的還嚴重。
他雙眼猩紅的看著幫羅惠茹出頭的婦女,冷聲問道:
“桂嫂子,我怎麼不知道自己跟羅惠茹是一對?
我到底對羅惠茹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們認定了我結婚前與她原本就是一對?
我和她是訂婚了,還是談戀愛了?
還是我與她之間有任何越界的行為,讓你們產生了誤會?
你從哪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