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萱見他冷靜下來了,心裡喟然歎息,賀毅還是太年輕了,做事光有著一股子的衝勁和狠勁,完全沒有太多的邏輯可言,要想繼續往上爬,還夠得磨煉。
賀毅一言不發的看向左子萱,意思不要太明顯了。
左子萱扯了扯嘴角,認命的道:
“抓賊抓贓,如果她一定要我死的話,昨晚沒有得手,今晚肯定還會再次動手。
到時我們給她來個甕中捉鱉,以其人之道還以其人之身。
但揭穿她,並不是為了將她送進去,而是要讓她安安心心的離開。”
好奇寶寶疑惑的問道:“既然已經揭穿她了,為什麼又要將人放了?”
“放長線釣大魚。”
“啥意思?難道她還有同夥?”
左子萱搖搖頭,“有沒有同夥我不知道,但這個朱姨百分之百有問題。
還記得我們昨晚看到的那個紙筒嗎?”
賀毅點點頭。
“我一直覺得那紙筒的味道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
但是今天見到朱姨後,我想起來了。
那是以曼陀羅花為主要原料,配置的一種**,燃燒後能使人致幻。
今天,我在朱姨的身上聞到了淡淡的曼陀羅花臭味,所以我才對她起了疑心。
能夠配製這種高級**的人,絕對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這個製毒高手,要麼是朱姨本人,要麼她背後就還有人。
這些人有這等本事,為什麼會淪落到給彆人當保姆?她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特彆像我們家這種背景極其
特殊的家庭,一定要把事情調查清楚,以免後麵給我們招來免頂之災。”
賀毅瞠目結舌的看著左子萱,伸手抱著她的腦袋,仔細查找有沒有粘貼**的痕跡。
晃得左子萱頭暈,她一把拽住賀毅的手,滿腔的國粹還沒出口,就愣住了。
她一臉驚恐的看著賀毅,緊接著打了個寒顫,一巴掌將賀毅的手甩開,連連後退。
她剛才居然看到自己跟賀毅深情款款的吃口水,在床上赤裸裸的打撲克。
她伸手不停的在自己胸口順氣,安撫即將跳出胸腔的小心臟。
這簡直太**驚悚了,自己怎麼可能和渣男做這些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
幻覺,肯定是幻覺!
賀毅沒注意到左子萱五彩繽紛的臉色,他心中疑惑,這麵皮是原裝的,沒錯。
可這丫頭怎麼突然思維如此敏捷,邏輯如此清晰了?
難道摔一摔會更聰明?
“你怎麼知道昨晚那紙筒上的,是以曼陀羅花為主要原料兒配置的**?”
左子萱一臉鄙視的道:“你是選擇性失憶嗎?連我家是做什麼的都忘記了?”
賀毅恍然大悟。
是了,這丫頭家裡雖說是商賈世家,但從古至今,家中都從事的藥材和醫療相關的生意。
從爺爺輩開始,就已經出國留洋,學習西方先進的醫療技術。
她的父母,也是在留洋求學時認識的。
隻是到了她這裡,生不逢時,遇上了社會動蕩。
整個家族都跑到國外去避難,她父母因為她的身體從小孱弱,不適合長途跋涉,所以才留了下來。
這一留,還沒有等到她身體好轉,國門就關閉了。
因為家族的原始成分不好,她父母在昔日病患的幫助下,帶著她東躲西藏,偶爾悄悄上門幫老客戶看看病,賺點生活費。
但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