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求你行行好,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救救我小家小四。
求求你了……”
賀家此時,院裡院外都圍滿了人。
左子萱看到安桂枝這動作,連連後退。
寧溶看了眼安桂枝,又看了眼站在門邊看熱鬨的軍屬,陰陽怪氣的道:
“你們這是又給子萱設計了什麼陷阱?”
“安嫂子,羅惠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
讓你那麼用心良苦的來陷害子萱?
你現在跪在這裡磕頭,不出幾分鐘,整個大院的長舌婦,馬上就能傳出,子萱惡毒的讓你跪在地上磕頭的謠言。
這羅惠茹是給你們這些人都下了蠱嗎?
一個兩個的,那麼死心塌地的給她當走狗,欺負子萱。”
圍在院裡院外的軍屬們,今天居然稀奇的沒有出聲叫囂。
安桂枝此時是百口莫辯。
昨天早上,就在賀家的這門外,她還在幫羅惠茹出頭呢。
她跪在地上,淚流滿麵祈求道:
“子萱妹子,我真的知道錯,要殺要剮都隨你,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我縱是有千般罪行,但孩子是無辜的。
求求你了……”
說完,直接將頭“咚咚咚”的,磕在院子裡的水泥地板上。
沒一會兒,腦門就崩血了。
這時門外看熱鬨的軍屬們也不敢幫安桂枝求情。
他們平時都沒少編排左子萱。
左子萱能聽他們的勸,那才怪了。
再說,他們可從來沒有聽說左子萱會醫術,彆到時候又是什麼烏龍。
站在人群裡的喬市長,低頭問身旁的喬老太太,“媽,是那個姑娘嗎?”
喬老太太激動的點點頭,“是是是,就是她……”
“安桂枝你怕是找錯人了?
找人看病,你不該去找羅惠茹嗎?
我昨天可是聽咱大院的人說,她前天,可是救了市長家那被花生米卡住孫子。”
胡嬸冷嘲熱諷的看著站在院門裡外的家屬們。
寧溶一臉懵逼的轉頭看向胡嬸,“媽,什麼情況?
前天萱萱在菜市場救了個被花生米卡住的孩子,羅惠茹也救了個被花生米卡住的孩子?
那麼巧?”
胡嬸翻了個大白眼,“巧什麼巧?不知道羅惠茹在哪裡知道了萱萱救小孩的事情,冒充萱萱呢。
結果被咱們大院的人,傳得有鼻子有眼的。”
“啊?什麼?那羅惠茹還真臉大……
我昨天才聽我爸說,她冒領了萱萱在醫院帶孩子的功勞,還收了那孩子家屬送過來的感謝費。
人家那邊知道弄錯人了,正叫她還錢呢。
她這又冒充萱萱救人的功勞?
我的天,她真是三頭砍不進的臉,好厚的臉皮呀。”
大家議論紛紛,安桂枝仍然跪在地上拚命的磕頭。
賀媽媽實在看不下去了,走出去攔住安桂枝。
“桂枝,彆磕了,我雖然不懂醫,但我也能看得出,你家小四已經落氣了。
回家去好好準備後事吧……”
安桂枝拚命搖頭,抱著孩子,跪著爬到左子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