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她自己做的,讓拿回來給孩子們嘗嘗味道。
人家話都說成這樣了,你讓我怎麼拒絕?”
文營長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小左同誌是個大氣的人,你過幾天給老家那邊寫封信,讓家裡寄點土貨過來,給賀家送過去。”
“行,我知道了。”
兩口子在飯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文良兵臉紅脖子粗的端著碗,看著桌子上誘人的鹵菜,他實在是不好意思下筷子。
當初他在醫院那麼罵左子萱,人家沒有跟他計較不說,還對家裡那麼好。
他這心裡覺得特彆慚愧。
文營長看到文良兵那彆扭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估計是知道自己當初在醫院莽撞了。
他夾了塊鹵肉放到他的碗裡,“要是覺得自己錯了,找個機會,好好去給子萱阿姨道個歉。
她是個大氣的,不會跟你一個孩子計較的。”
文良兵嘴裡包著一口白飯,抿了抿嘴,點點頭。
吃完晚飯,賀毅跟賀爸爸收拾碗筷。
左子萱則拉著寧溶,說要出去散步。
賀媽媽聽說兩人要去散步,換了鞋,跟著一起去了。
賀毅見左子萱要出去散步,丟下碗筷就準備追著去,被左爸爸一把給逮了回來。
“不孝子,這一堆的碗筷,難道你準備丟給你爹一個老人刷?”
“爸,我得把你兒
媳婦看緊一點兒,免得被不長眼的給挖跑了。為了兒子的幸福,你就犧牲一下嘛。”
賀爸爸才不吃他那一套,直接把人給拎到水池邊上。
“少給我找理由和借口偷懶,你媳婦你媽幫你看著呢,趕緊刷,刷好了我們也去散步,找她們去。”
賀毅:“……”
本來左子萱想把寧溶引到下午她“挖牆腳”的那個院子去,打聽下這院子住的是什麼人,自家惹得起不?
沒想到賀媽媽也跟著她們一起出來散步,她就不好問了。
她們路過一戶兩間平房的小院,聽到屋裡打得乒乒乓乓的。
“我要跟你離婚。”屋內傳出女主人的哭訴聲。
“離……,你不離我都要離,這日子沒法過了。
你這種攪屎棍,留著終究是禍害。
我入伍六年,年年先進,就因為你整天在大院,跟著攪和羅惠茹和賀團長的事情。
今天**部那麼多年以來,第一次約談了我,讓我管好自己家屬。
離婚算什麼?要是**不犯法,我都想掐死你了。”
男主暴跳如雷的大吼道。
“這事兒也不是我先傳出去的呀,大院的人都在說,我才跟著說的。
大新,我錯了,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彆離婚行嗎?”
女主人眼巴巴的祈求道。
站在門外聽牆角的三人,沒有聽到男主人說話,就悄悄離開了。
說來今天很是奇怪。
平時哪家乾架,這整個軍屬區的家屬就像自帶雷達似的,總是能準確定位,抓著瓜子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