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溶則是先震驚,後崇拜。
“師姐……,你這也畫得太好了吧?就跟照相館裡照出來的似的。”
坐在對麵的人聽到寧溶的話,又見她一副頂禮膜拜的樣子,都好奇得很,這畫得再好,能跟照片比?
大家站起來,走過去將賀毅擠開,圍在沙發邊上觀看。
這一看,眾人驚愕。
像,真像……
真的跟照相館拍出來的照片一樣。
賀毅站在外圈,伸長了脖子往裡看,什麼都看不見,著急得不行。
心裡委屈得很,明明就是他媳婦,為什麼被擠出去的是自己?
都怪羅惠茹那喪氣玩意兒。
現在害得他媳婦都不要他了,真是討厭**……
四十分鐘後,兩張畫像畫好了,遞給喬興華。
喬興華拿著畫像,一臉欣賞的讚美道:“萱萱真是好本事,這畫得惟妙惟肖的,真的跟相館裡麵拍出來的一樣。”
“已經很久沒有畫了,生疏了很多,手也沒有以前靈活了,也就畫了個大概。
不過主要特征,我還是畫清楚了的。”
左子萱甩了甩手,謙虛的道。
賀爸爸和賀媽媽看著畫像,心裡是又驚喜,又是難過的。
多好的孩子呀,嫁過來這幾年,被賀毅和羅惠茹的事情,蹉跎成什麼樣子了。
賀媽媽轉頭狠狠的瞪了賀毅一眼。
賀毅偏偏就是領會到了他媽這一眼的意思,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喬興華收了畫像,給賀家人打了招呼,著急忙慌的離開了。
出了賀家門,他看了看手裡的畫像,轉頭問身邊的**,“當時,不是不是還有個小孩,看到過**?”
“是的,部隊門崗執勤戰士報案的時候,說是文營長家的大兒子通知他們的。”
“走,去文營長家一趟。”喬興華拿著畫像,直接去找門崗的執勤戰士,請他們帶路。
十點過鐘,文營長家的院門被敲響。
文營長穿著白色的工字背心,打開客廳的門,對著院門問道:“誰呀?”
“文營長,我們是澤都**局的,想找你大兒子文良兵問幾句話。”
文營長奇怪,這大半夜的,**局的人找文良兵做什麼?
他將院門打開,把喬興華幾人引進屋。
文良兵已經睡下了。
文營長將房間的燈打開,坐在床邊將文良兵搖醒。
“良兵,醒醒,醒醒……”
“我才躺下,怎麼就天亮了?”
“沒有天亮,**局的叔叔找你問點事兒。”
文良兵揉了揉眼睛,轉頭看向床邊站著的幾個**。
他翻身坐起來,繼續揉眼睛。
“文良兵同學,今天晚上快7點鐘的時候,左子萱同誌遇到危險時,是你去通知的門崗執勤戰士嗎?”
文良兵噘著嘴點點頭。
文營長則一臉驚恐的看著文良兵,這孩子晚上回來為什麼沒有說這個事情?
“你當時看清**的長相了嗎?”
文良兵想都沒想,點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