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傻眼了。
是哈,她怎麼忘了,**的鑰匙在另一個**的手上。
看來,她怕是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賀毅不知道病房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跑進病房,一見到左子萱,就委屈的控訴道:
“媳婦,不是讓你在停屍房門口等著我嗎?我一過去沒見到你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著急。”
左子萱轉頭對著他翻了一個大白眼,沒好氣的道:“那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哦,我聽被銬在窗戶欄杆上的那女人說的。”
“那不就行了嗎?我不說,你還不是找到我了。”
賀毅伸手摟住左子萱的腰,小聲的在她耳邊道:
“媳婦兒,在外麵能不要那麼凶行嗎?興華哥都知道我怕媳婦了,這以後我還怎麼麵對他嘛。”
左子萱打了一個冷擺子,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奶了?
但看在病房裡麵人多的份上,終究沒有將他推開,沒在大家夥的麵前駁了他的臉麵。
賀毅突然想起停屍房那要死不活的女人,對著喬興華道:
“興華哥,那女人快要流血過多而亡了,得趕緊找人下去將人送去治療。”
喬興華聽了賀毅的話,這才從“易容術”事件中緩過神來。
他一拍腦袋,怎麼把那個女人給忘記了。
他趕緊將身上的鑰匙摸給還處在震驚中的小**。“去,將人送去急救室治療,然後寸步不離的守著。”
小**木訥的回神接過鑰匙,“是,喬局……”
利索
的轉身下樓,往停屍房的方向跑去。
寧溶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病床邊,上下打量著窩在床腳瑟瑟發抖的老農,奇怪的道:
“明明下午送來的時候瘋瘋癲癲的,怎麼這會兒看上去眼清目明的?難道是陣發性精神病?”
“寧醫生,我爸真沒有神經病。今天下午肯定是碰到啥不乾淨的東西,才那麼瘋瘋癲癲的。”老農的兒子一臉無奈的解釋道。
左子萱看了眼病床上的老農,轉頭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年輕人,又結合那兩個**的屍體,皺著眉頭想了想。
她好像知道了點兒什麼似的。
**將年輕男子押走,左子萱想了想,對喬興華道:
“興華哥,我建議你悄悄的給那老伯換個病房,讓人偽裝老伯躺在病床上,看看還能不能釣到其他魚兒。”
“行,我這就安排。你們現在是直接回家嗎?”
左子萱搖搖頭,“不,我們不回家。”
“都已經1點過鐘了,你們不回家要去哪裡?”
“去城中區那個廢棄的廠房……”
“啊?那麼晚了,去那裡做什麼?”喬興華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懷疑那個廠房有古怪,我要過去看看。”左子萱神情嚴肅的道,接著轉頭問賀毅,“賀毅,跟著朱姨那邊的人,有沒有傳回來什麼消息?”
賀毅經左子萱提醒,也想起了朱姨的事情,他搖搖頭道:
“我們的人跟了三天,就把人給跟丟了,之後怎麼找都找不到這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喬興華立刻接話道:“很有可能不是蒸發,而是易容了。”
左子萱點點頭,“肯定是……”
賀毅一臉懵的看著左子萱和喬興華兩人之間一問一答,那心裡直冒酸水,伸手拉了拉左子萱的袖子。
“媳婦兒,你們在說什麼“易容”?”
寧溶立刻衝到賀毅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