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揍了孟永飛一頓後,這心裡並沒有感覺到被綠之後的恥辱,反倒感覺一身的輕鬆,有種解脫的感覺。
司淇在喬家當慈禧太後的日子,結束了。
孟永飛離開之後,左子萱也懶得跟司淇繞彎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司淇姐,為什麼不離了婚,光明正大的跟你喜歡的人在一起?非要偷偷摸摸的?”
司淇抬頭看向天空的圓月,嘴角微微提起道:
“萱萱,可能說出來你不相信,我自始至終喜歡的都隻有喬興華。”
“你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好好珍惜?非要鬨得喬家雞飛狗跳的呢?”左子萱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是喜歡他,但不代表我就要遷就他。
男人就不能給臉,你給他一張臉,他會得寸進尺的要求你付出更多。
男人就是賤,你越是對他苛刻,他就越是愛你,離不開你。
所以我認為,男女之間,男人付出得比女人多,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呀。”
司淇麵色平靜的道。
左子萱好笑的搖搖頭,“你對興華哥那麼苛刻,結果呢?他有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的嗎?
兩人十天半月小吵小鬨一回,那叫情趣,你們這天天鬨得雞飛狗跳的,隻能增加彼此間的厭惡。”
司淇抿了抿嘴,眼眶有些通紅,低著頭不說話。
左子萱不是聖母。何況,司淇並不值得同情。
“司淇姐,
我讓你單獨留下來,不是勸你回頭是岸,好好跟興華哥過日子。
而是勸你看在清宇的麵上,耿直的跟興華哥做個了斷。
即使這個事情,我和溶溶不說,但紙包不住火,事情早晚會有暴露的一天。
清宇才三歲,你想讓他小小年紀,就被彆人在背後戳脊梁骨嗎?
還有你娘家人,你可知道,這個事情一旦被爆出去,他們會麵臨什麼樣的局麵?”
司淇倚靠的磨盤上,低著頭掉眼淚。
“哪個女人不想有個幸福的家,有個疼愛自己的男人?
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偷人嗎?
我和喬興華結婚四年,他除了新婚夜碰過我,之後再也沒有碰過我。
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有需求呀。”
左子萱好笑的諷刺道:“這不是你背叛興華哥和清宇的理由。”
“司淇姐,你並不喜歡興華哥或者任何一個男人,你隻喜歡你自己。”
司淇抬起頭看向左子萱,張了張嘴,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言儘於此,司淇姐若是不想東窗事發,還是儘快跟興華哥做個了斷。
彆等興華哥發現了,到後麵鬨得你死我活的,大家麵上都不好看。
好自為之……”
說完,拉著寧溶離開。
走到院門外,寧溶拉著左子萱往另一條路走。
“走這邊,我知道有一條近路去這廢棄工廠。”
去工廠的路上,左子萱拉著寧溶的胳膊道:
“姐們兒,剛才你那一腳威武呀。”
“嗷,我實在是受不了司淇那嗓音,聽得我直冒雞皮疙瘩,直到現在,她那獨特的嗓音,還在我的大腦裡麵盤旋。
一進去,看到那兩玩意兒滴溜溜的,我就想上去將兩人暴打一頓,緩解我這一身的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