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淚流滿麵的道:“是呀,要不是出了這個事情,我也以為,我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男人疼愛,家庭和睦,孩子健康可愛。
要是我不犯賤給你送雞湯,也不會發現你根本就不在廠裡麵。
但當我親眼看到你跟那女人在一起時,我心目中所有的美好,頓時支離破碎。
什麼好男人,好爸爸?
這十年,是不是演得很辛苦?”
孟永飛真的快要崩潰了,他和石英是自由戀愛。當年為了追她,自己可謂是費儘了心機。
後麵她父母不同意他們在一起,自己硬是在她家門口跪了一天一夜,他老丈人才鬆口同意。
他是真的很愛石英,也很愛自己的家庭,要是石英真要和他離婚,他寧願**算了。
這次真的就像被鬼迷了心竅似的,因為一次單位的應酬,喝了點酒,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司淇攪合在一起去了。
等自己回過神來,想及時終止關係,又被司淇話裡話外的威脅。
意思就是自己要是想斷絕往來,她雖說不會將他們兩人的事情捅出去,但也會讓自己在澤都這地界混不下去。
雖然自己不是很怕司淇的爹,誰家還沒有個把厲害的親戚?
不然,自己也不會年紀輕輕的,就坐上成光製藥廠總會計的位置。
自己隻是不想這個事傳到石英的耳朵裡麵,影響到自己的家庭罷了。
他與司淇十年前就認識了,這人在他們這個圈子的口碑不是很好。
當然,那時候她沒有出嫁,還是個大姑娘,並沒有說這人私生活混亂。
但張揚
跋扈的脾性,那是人人得知,他們這個圈子的人都沒人敢娶她。
後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辦法,接觸到了從外省調過來的喬興華一家,還順利的嫁進了喬家。
當時她結婚,大家私底下就在打賭,賭他們兩人什麼時候離婚。
有人賭三年,有人賭一年,有人賭半年,唯獨沒有人賭三天。
她和喬興華婚後的生活,澤都但凡有頭有臉的家庭,幾乎都知道,名存實亡。
現在又和自己在外麵偷情。
這人根本就不是個安分的主,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回家?
孟永飛死活不願意離婚,除了他是真的愛石英和自己的家庭,還有就是害怕被司淇賴上。
女人嫁錯夫悔一生,男人娶錯妻毀三代,看看喬興華家裡就知道了。
石英冷哼一聲,“你是小孩子嗎?沒有判斷對錯的能力?做錯了事道歉就行了?
你是成年人,做錯事就該承擔相應的責任。
我管不著國家和單位要如何處置你,但我和你的日子到頭了。
明天早上九點,到辦事處辦理離婚。
再多說一句,孩子我不會給你的,孩子跟著你這種品德敗壞的父親,我不放心。”
她伸手使勁將抱在自己腰上的雙手給拉下來,轉身就走。
孟永飛身上受了傷,追了幾步便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廠裡圍觀的人,見孟永飛暈過去了。倒是也沒有冷眼旁觀,還是七手八腳的把人給送去了醫院。
不看這件事,孟永飛在廠裡的人緣還是挺好的,每個月工人過去領工資,都是客客氣氣,笑嗬嗬的。
所以出了這事,大家對他,也相對寬容一些。
但對司淇就沒有那麼友好了。
司淇